,嘴唇泛白,雙目緊閉,鼻息微弱,人事不知!
他彎腰蹲下,探向金白羽腰際摸去。
除了一柄短劍之外,只有像一個薄薄的小冊般的觸手之物。
谷之陽不由暗想:“難道密陀神珠真的不在他身上!這小冊子,也許就是他適才所用的掌法秘笈!何不……”想著,探手向金白羽懷內……“你也給我閃開!”
尖聲一呼,一個青衣布裙的老太婆,不知何時,插腰站在當面,相隔不到三尺。
那老太婆一臉皺紋,白髮如銀,雙目炯炯,正凝視著谷之陽的手上。
谷之陽不由一震。
因為這老太婆何時來到身側,自己竟然茫然無知,修為之高由此可見!
沒等他開口,那老太婆早又道:“試他有氣沒氣,你的手應該放在他的鼻息之間!懂嗎?”
說著,她自己一彎腰,伸出只乾枯的手,摸向金白羽的鼻息!
谷之陽不由臉上發熱道:“老人家!在下還沒請敦?”
老太婆冷冷的道:“用不著!”
說完,略一沉吟,又道:“把他扶起來!”
谷之陽意料著,這老太婆或許與金白羽極有淵源,一定來為金白羽療傷的。
因此雖然不願受她指使,但也覺得她必是武林前輩,江湖的名宿。
所以,他苦苦一笑,真的扶起昏迷中的金白羽。
不料……
老太婆忽然一反臂,左手攔著金白羽的腰,輕輕一託,竟將金白羽駝在背上,跨步走去,完全沒把谷之陽與一眾群雄放在眼下。
谷之陽不由朗聲:“老人家,你……你揹他到哪兒去?”
誰知,那老太婆腳下一停,回過身來,冷厲異常的喝叱道:“你管得著嗎?”
谷之陽想不到自己適才對別人的漠視,立刻又落到自己身上。
但是,從這老太婆的態度神情,一雙眼色中,料定必然有些來歷。
另外,此刻五雲山中,除了王彩雲之外,可全是谷之陽的敵人。
他強按下滿肚子不高興,答道:“他乃在下好友,當然管得著,也不能不關心!”
“好友?”老太婆道:“我還以為他是你師父呢?適才你那一招劍法,是跟他學的不是?”
谷之陽不由微慍道:“太嚕囌了!我問你要把他背到何處去!”
老太婆的臉色一沉道:“我已說過!你少管!”
“我管定了!”
谷之陽一彈腳尖,人已到了老大婆的前面,攔住去路!
“咦!”老太婆似乎為谷之陽的身法迷惑了。
她再三打量了谷之陽一陣,卻道:“到底我背的是金白羽,還是你是金白羽?”
谷之陽莫名其妙的道:“當然他是金白羽!”
“好!”老太婆道:“沒背錯就行了!”
說著,越過谷之陽,騰身作勢……
“慢著!”谷之陽伸手攔住,朗聲道:“不說明去處,不要想走!”
“你要攔我!”老太婆勃然變色,一拂大袖,認定谷之陽掃去。
看似若不經意的一掃,但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潮湧而至。
谷之陽臉色頓變,忙不迭斜飄二丈,失神的道:“春滿翠袖!”
老太婆冷冷一笑道:“還算識貨!”
谷之陽正色道:“你是長春島的人!”
他這一問,在場之人莫不為之大震。
第九回長春島主
長春島、太陽谷,三十年來,始終在武林之中談虎色變,誰不聞之喪膽,個個抽身欲走!
那老太婆既不承認是長春島的人,也不否認是長春島的人。
她寒著臉色道:“我可以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