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非武林中人,若是他肯出面,也許可以對付得了金白羽!”
玉扇郎君偏著頭凝神有頃道:“盟主何不說出來,讓屬下參詳一下!”
古長卿道:“此人姓金名戈……”
不料,玉扇郎君果然經多見廣,搶著道:“敢莫是當年隨九省經略白將軍,遠征青海的那位“粉面銀戟”金戈?”
“對!”古長卿大奇道:“你知道此人?”
玉扇郎君得意的道:“屬下不但知道,而且認識!”
“哦!”古長卿十分意外的道:“認識?你會認識他?”
玉扇郎君口沬橫飛的道:“屬下數年前,在雄風鏢局混飯吃……”古長卿不等他說完,一拍手道:“這就是了,雄風鏢局是他師兄“禁軍教頭”佟雄風開的!”
“一點也不錯!”玉扇郎君道:“粉面銀戟每年都到鏢局一次,盤桓個十天半月,屬下還與他同過席!”
古長卿不住的點頭。
但是、他一臉的愁容,自怨自艾的道:“可惜請不到他,若是他肯來,金白羽就不怕沒有對手了!”
玉扇郎君道:“盟主!你備一份帖子,加上一份厚禮,屬下跑一趟青城山!憑我三寸不爛之舌……”“白跑!”古長卿搖手不迭道:“因為……”他欲言又止,分明有難言之隱!
玉扇郎君又問道:“盟主!難道與他有樑子?”
“沒有!”古長卿無精打彩的道:“只是我與他十分談下來,也就是說事不共心,話不投機!”
“盟主!”玉扇郎君一副小人面孔道:“金戈為人,諒來盟主是瞭解的了!此人是尊王攘夷,最注重大漢威儀的性情!”
古長卿道:“這一點我知道。”
玉扇郎君一拍手道:“我們就對症下藥!哪怕他不來?”
“對症下藥?”古長卿道:“此話怎講?”
玉扇郎君得意忘形的道:“太陽谷是邊荒夷狄,天龍寺是蒙邊異教,長春島是海外蠻荒化外,而我們百劍盟是中原正統,憑這一點,就可以引起金戈仗義之心,包管他跑出青城山來!”
古長卿不住的頷首道:“你是說請他出山挽救武林浩劫,儲存大漢天威!”
“對!”玉扇郎君一拍手道:“別說他與盟主沒有仇恨,就是有,憑這頂大帽子,他也會先顧慮大局,忘棄舊嫌!”
古長卿凝神長思……
玉扇郎君又道:“屬下到了青城山,就說盟主為了挽救殺劫,保持中原武林元氣,被各門正派一致推崇!”
古長卿道:“他若是不為所動呢?”
玉扇郎君又道:“我可以說,他若不出,只怕中原武林從此被夷狄之人殺戮殆盡,而且大漢天威,也永遠沉淪!”
古長卿憂慮的道:“他未必盡信!”
玉扇郎君不由諂然一笑道:“屬下就是跪,也把他跪出青城山,哭,也要把他哭到金陵城!”
“好!”古長卿不由展顏一笑道:“既然如此,你去一趟,我也該到燕子磯,安排晚間的事了!”
“玉扇郎君”康捷應了聲“是!”正待起身。
那古長卿的濃眉一皺,目露兇芒,忽然沉聲道:“康捷!現放著一條路,我們為何不走?”
康捷不解的道:“盟主有何指示?”
古長卿的臉露肅殺之氣,儼如鬼怪一般,一變平日滿臉堆笑那副忠厚之相,用手一比道:“我要把粉面銀戟那老兒逼出來!”
“逼出來?”玉扇郎君睜大了一雙鼠眼,望著古長卿道:“盟主的意思……”古長卿冷森森的道:“從雄風鏢局下手!”
玉扇郎君一揚眉道:“盟主的意思是把佟雄風請出來?”
“嘿嘿嘿嘿!”古長卿陰悽悽的一笑道:“請出來!對!請出來!不過!本座的請法不同而已!哈哈……”“噢!”玉扇郎君奸笑聲道:“盟主是說……”“殺!”古長卿咬牙切齒的道:“佟雄風也是又臭又硬,規規矩矩的請他,他未必就來!”
“對!”玉扇郎君歪著嘴道:“最好是扮著金白羽的樣兒動手!”
古長卿不住的點頭道:“老夫正是此意!”
“妙!妙!”玉扇郎君道:“盟主果然足智多謀棋高一著,金戈只剩下佟雄風這個親人,他要聽說佟雄風死在金白羽之手,哈哈哈……”“你就去青城山。”古長卿殺心既決,吩咐道:“雄風鏢局本座自己會另派人去行事!”
“是!”玉扇郎君笑聲道:“佟雄風臥病在床,正是手到擒來,盟主的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