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裡不用看了,往後面去吧。”
二人隨即折轉身形,向大殿後行去。
這所禪院佔地極廣,因為裡面沒人,以致處處都是黑漆一片,金白羽內功雖精純,視界究竟沒有白天來得廣闊,但賽空空卻與他不同,他乃有名的神倫,黑暗中行走已慣,反比金白羽靈活得多,但見他一雙鼠眼,骨碌碌四下亂轉,突然停下腳步,輕聲道:“這所寺院必然還有秘室或者是地道。”
金白羽停下腳步道:“何以見得?”
賽空空道:“想那建文帝乃是失位的帝君,豈能不防備被人搜捕?再說他既然皈依我佛,自然得有個極為隱蔽的地方,靜坐參禪。”
金白羽想了想道:“所言倒是有理,只是這所禪院地方太大,黑暗之中,實在難以尋找。”
賽空空又道:“這所禪院設計建築之時,定然有個原圖,咱們如若能找到那張原圖,事情便好辦了。”
金白羽笑道:“你這話可說是廢話,這會咱們哪裡找原圖去?”
二人嘴裡低聲交談,腳下可沒停留,緩緩在大殿之後轉了一匝,只是這所禪院建造得甚是特別,他們這般走馬看花似的走著,竟沒發現絲毫線索。
金白羽意興闌珊的停下腳步道:“夠了,傳言未必可靠,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賽空空怔了怔道:“老偷兒經過各方查證,此事絕對可靠,咱們再詳查一遍試試。”
金白羽突然想起一事道:“據說碧雲禪寺也是武林一個門派?”
賽空空道:“碧雲禪寺雖未開宗立派,但江湖上人均知本寺僧人武功不凡,甚至與少林寺並列,所不同的是少林每一位僧人,都得學習武功,而碧雲禪寺僅精選資質好的傳授武功,其餘的人普遍研心佛學,是故碧雲禪寺的僧人,人人對佛學,都有不凡的造詣。會武的不到十之二三。”
金白羽點頭道:“原來如此。”頓了頓又道:“這禪院在碧雲寺之後,剛才九天神魔的一番打鬧,定然驚動了寺內僧人,為何不見他們來到?”
賽空空道:“老偷兒亦是這般想,莫非他們也不知這所禪院內的秘辛?”
金白羽搖頭道:“這話是說不通的,當年建文帝來寺避難,如若不是寺內僧人幫助,怎能完成這麼一大片房屋,更不可能一直相安無事。”
賽空空道:“也許他們太過信賴這座竹林了。”
金白羽仍然搖頭道:“這也是不近情理之事,依我看來,內中定有緣故。”
賽空空搔著頭皮道:“時候已經不早了,咱們不談這些好嗎?”
金白羽似有所覺的倏然一聲道:“不好,這地方有些古怪。”
賽空空大吃一驚道:“何事古怪?”
金白羽抬頭望了望道:“咱們剛才並末行動,如何所立的方位不對了?”
賽空空四下看了看,面現驚怖之色道:“不對,咱們剛才明明是在後殿,如何會來到這種地方?”
金白羽一語不發,縱身往前掠去,伸手往壁上一摸,竟然是冷冰冰的石頭。
就在金白羽縱前的同時,賽空空也向相反的方向衝去,摸摸牆壁,竟也是石頭,不由失驚道:“咱們已在不知不覺中,陷入這座石室了。”
此時金白羽已把四下的牆壁都摸索了一遍,只覺渾然一體,盡是石頭,根本找不出門窗出路,心中不由大為奇異道:“依我看來,這禪院之內暗中必有操作之人,不然咱們怎會不知不覺的陷入這石室之中。”
賽空空道:“這所禪院已久封鎖,如何會有人。”
金白羽冷冷道:“碧雲禪寺既可與少林並列,自然不乏人才。”
賽空空恍然道:“此言有理,風聲既然在江湖傳播,碧雲禪寺的僧人,自然要有所戒備了。”
金白羽運足目力,復又察看了一遍道:“不論有沒有人暗中操縱,咱們得設法出去。”
賽空空從百寶囊中取出火熠子來晃著,捱著石壁一路緩緩照去。並不時用手敲打著,一連繞了二匝,竟找不出一絲痕跡,不禁廢然一嘆道:“看來咱們是無法出困了。”
金白羽臉上一片冷漠,這幾年來,闖蕩江湖,所遇見的兇險太多了,也因此養成了他一副冷靜堅毅的性格,他知禪院之內,既佈下了這間石室,必然設計得十分周密,被囚在內之人,決然無法找到出路,是以反倒鎮定得很。
此時賽空空已然急出一頭大汗,見金白羽默不作聲,復又道:“室內毫無痕跡可尋,開關定是在外面了。”
金白羽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