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而是持刀而站,靜等著對方,但是眼中,開始有著一抹尊敬之色浮現,他知道,這是一個沉迷於刀的傢伙。
“你比我高明。”突然,古健頭微微一招,說道。
“但我未必能贏你,因為你的修為比我高。”九刀楞了一下,隨之坦然而道,心中,對這個人更是好感倍增。
“有時候,修為高並不代表就能贏。”古健笑了笑,說道。
“但修為高可以彌補招式的不足,更何況你的刀法並不在我之下。”九刀說道。
“你比我年輕。”古健雙眼微微一亮。
“這不也是說明我的經驗可能不如你嗎?”九刀手中的刀向前微微一伸,遙指對方。
人家對戰,都是不想氣勢比別人低,很多時候會用言語貶低對方,打壓對方的氣勢,這兩個傢伙倒好,竟然是互相謙虛起來了,人家比牛,他們比起誰差。
“堂主,我都說了不要讓古健出手,你看,還沒打就想認輸了。”
“就是,丟人不?”
“算了,反正我們也贏了兩局了,他輸了對我們也沒多大影響,堂主,讓他下來。”
“平時見誰都覺得自已天下無敵,現在慫了?”
“這兩個傢伙在搞什麼啊?要是不打,就擺手言和,這局當平局好了。”
“古健,老了可是押了你贏的,別他嗎的不爭氣,給紀堂主丟臉了。”
“宋總管,九刀在搞什麼啊,怎麼剛才不趁機出手?我們都輸兩局了,他怎麼都不急。”
兩人的表現,強起了富玉堂的一些人對古健的強烈不滿,就是其它人也是不可理解,神玉堂的人也是稍有微言。
但是不管別人怎麼說,宋乘風和紀蘭保卻都是臉色平靜,臉上都帶著自信的笑容,似乎,兩人都對自已派出的人充滿了信心。
紀蘭保的信心是緣自於古健的實力,這個傢伙在堂中雖然人緣不行,但是其對刀法的執迷,讓紀蘭保很是欣賞,一直帶在身邊,是他想要重點培養的強者之一。
紀蘭保也是一大強者,深深的知道,古健的這份執迷,如果中途不夭折,總有一天,他會攀上刀道的巔峰,修煉到驚人的境界,他深信他的目光,所以,一直都是排眾。
不過,他也知道古健對刀的執迷,這樣的人,是不適合商場的,只能是成為護堂的強者,所以,給了古健一個護衛的職位,一直帶在他的身邊。
而宋乘風對九刀的信心,一是為中午九刀出手救他的時候那凌厲的一刀讓他印象深刻,但更重要的還是緣自於楊凝風這個大東家。而且他也不擔心這一戰,反正結局他已經是能預見,永珍玉對他來說現在都已經是神玉堂的囊中之物,結局贏了,再輸一局又如何?
再退一步來說,楊凝風才是大東家,九刀又是人家的兄弟,人家都不急,自已急啥呢!
“此戰之後,如果你我還活著,今晚我請客。”突然,九刀對古健說道,隨之目光瞬間望向紀蘭保:“紀堂主,請成全,不為其它,只為尊敬!”
“好。”紀蘭保聽到這話,竟然沒有半點的猶豫,當場同意,他如此,再一次的讓得富玉堂的人很是不能理解,跟對手喝酒,萬一被人將古健拉擾,最後投入神玉堂呢?
雖然古健平時不得人緣,沒幾個人喜歡他,可是,卻又不得不承認古健是一個厲害的刀者,是一個厲害的強者。
古健沒有說話,而是回過頭來看了紀蘭保一眼。
這一眼,紀蘭保便是知道自已的決定是對的,從這一刻開始,古健將會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
“紀蘭保是個人材啊,我今晚是不是也要拜訪一下他呢?”
紀蘭保的表現,楊凝風對此**是留意起來,隱約中,覺得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如不能用,在考慮著要不要馬上除去,不然的話,富玉堂再過幾年,絕對是能夠真正的與神玉堂平起平坐了。
“此人確實是一個危險人物。”血虎劍靈深以為然,隨之又說道:“不過,鐵銀衣也不差。其實能創出這麼大的一份產業,哪一個不是厲害的人物?”
楊凝風輕點了點頭,眼中有著異樣的光芒閃爍著,就連血虎劍靈此時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今晚不醉不歸!”
古健緩緩的將刀舉了起來。
“不醉不歸!”
九刀沉聲一喝,一股強大無匹,使人有窒息感覺的可怕刀氣便是決堤般朝古健湧去,他上身微往前俯,雙目射出森寒冰冷的目光,像兩支箭般瞄準古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