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直接掐死他算了,以免
玷汙自己的一世英名,可是身下慾火竟然越積越深,而昨夜方棠溪緊密火熱的吸
吮記憶也在這一刻浮現心頭。
藍吹寒怒極攻心,冷冷道:“你他X的給我下了什麼藥?”
方棠溪囁嚅了半晌,顫聲道:“吹寒……你沒事麼?”看到藍吹寒百年難得
一見的動怒,方棠溪知道這藥效一定非同小可,只是不知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如果因為藥物的緣故讓吹寒身體不適,那麼自己就是死一萬次也不能心安。
藍吹寒重重地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陰晴不定地看著他半晌,隨即點了他的穴
道,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
方棠溪看到藍吹寒古怪的眼神,不由得瑟縮了一下。“吹寒,你放輕鬆,別
這樣,有話我們好好說,不要動刑……”
“快說!”藍吹寒冷冷地,從唇齒間吐出兩個字。
“那個……是用三休草做成的茶葉碎末,據說……會讓人對第一眼見到的人
痴情不悔……呃那個,你喝下去後,有什麼感覺沒有?”方棠溪心驚膽戰,卻還
是用飽含著希冀的眼神看著藍吹寒。
藍吹寒怒極反笑:“這種東西你也信?人的感情豈能左右?你別痴心妄想了!”
方棠溪心虛地看了一眼藍吹寒,有些失望:“真的沒有用麼?”
“廢話!”無視身體內部奇怪的躁動感,藍吹寒正準備解開方棠溪的穴道,
叫他滾蛋,卻發現小腹內一陣劇痛,彷彿烈火般難以消退。
藍吹寒吃了一驚,強忍著極大的痛楚,仍是決定解開方棠溪的穴道,但手指
竟然顫抖不停,冷汗如雨滴般,滾滾而落。
他頹然放下手,看到方棠溪充滿關切的表情,心裡不由得微微一動,灼痛感
立刻消退了些。就連方棠溪也不知道的是,藥中除了三休草的緩慢藥性外,藥末
中還有苗疆情蠱蠱蟲的蟲卵。苗女為了不被情郎拋棄,便在情郎身上下這種蠱蟲,
只要稍稍一變心,身體就會劇痛難當。這種藥物初期沒有情蠱烈性,但到最後仍
然會長成蠱蟲。
藍吹寒也已經發現,只有越靠近方棠溪,這種難受感才會減輕,心中又驚又
怒,想必這藥效也只一次過,而他與方棠溪也已經並不是第一次,這次自己主動,
畢竟好受一些。方棠溪自作自受,算他倒黴好了。
方棠溪看到藍吹寒盯著他,不由自主地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一聲,卻聽到藍
吹寒咬牙切齒地道:“這都是你自找的!”猛然抓住他的衣襟,將他扔到了床上。
方棠溪被他摔得渾身疼痛,穴道也因為被撞擊的緣故解開了一些,看到藍吹
寒慢悠悠地解開衣裳,不由得吃了一驚。
難道……吹寒真的要投懷送抱?
方棠溪俊臉一紅,訥訥說道:“吹寒……儘管因為藥的緣故你才會……但是
我會疼你一輩子的,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藍吹寒冷笑:“你因為現在求饒還有用麼?”
方棠溪呆了呆,卻見藍吹寒只解開了下身的腰帶,露出粗壯的性器──昨天
晚上天色已晚,又加上情慾如火,沒有發現藍吹寒的性器竟然如此偉岸。方棠溪
想到自己的,不由得有些洩氣。
兩相比較之下,自己再說要做主動好像有點孔夫子門前賣文章的架勢。可是
要自己心甘情願地被藍吹寒壓倒,那是萬萬不能。
“吹寒……那個……我們打個商量,我們輪流在上面……好不好……”方棠
溪剛來得及把話說完,忍不住“哎喲”一聲。
巨大的性器已經從後庭挺身進入。方棠溪心裡一涼,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本
來跟所愛的人做這種親密無間的事快樂無比,但是現在被強迫還是做接受的那方,
這就讓他有點反應不過來了。
由於方棠溪的緊張,藍吹寒只進入了一半,就被方棠溪的後庭夾緊,藍吹寒
毫無耐性地拍打著方棠溪全身上下唯一可以稱得上肥嫩的所在:“你夾得那麼緊
我怎麼進去?”
方棠溪欲哭無淚:“我……我……不要再進了……痛……痛死啦!”
“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