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吱吱嗚嗚一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坐吧。”林辰暮指著對面的椅子,示意馬景明坐下。舉手投足間,似乎散發出一種令人不得不仰視的敬畏之勢。
馬景明就畏畏縮縮坐了下來,自己都感覺氣勢弱了許多,可形勢逼人,他此刻也是沒有辦法,姿勢倒是坐得筆直,好像聆聽領導訓話的下屬。
林辰暮又從兜裡掏出一盒煙來,隨口問道:“抽菸嗎?”
“不了,不了。”馬景明有些惶恐的說道。
林辰暮就自顧自地點起一支菸,又說道:“馬鄉長,我們做事都是要講究證據的,沒有證據,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陸所長是向我反映過,說馬鄉長你昨天的行跡很可疑,但也並沒有說,你就是投毒的人。”
“我真的沒有啊。”馬景明就有些急了,說話竟然有些結巴:“我昨天的確是沒有去上坡坪,可那是有特殊原因的,這事我給柳書記彙報過了。”
“那你還來找我做什麼?”林辰暮就有些不高興地說道。聽馬景明這話似乎是想拿柳光全來壓自己,這讓他覺得很是不爽。
馬景明心頭不由咯噔一下,又有些著急:“林,林鄉長,我說的都是真的……”
“行了,是不是你,陸所長他們自然會調查,你有什麼要說的,去向他說吧。”林辰暮就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馬景明的臉刷地就白了,他望著林辰暮還想說些什麼,可人家已經低下頭去,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是沒吐出口來,支吾了半天,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