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答應過她老人家,要好好照顧阿強的,你要是敢過河拆橋,老孃我絕不饒你。”聲音極其尖銳高亢,很有幾分潑婦罵街的架勢。
一聽曹麗提及此事,陸明強的氣勢就減弱了幾分,他無奈地嘆了口氣,雙手一攤,大感委屈地說道:“你怎麼又翻這些陳年老賬?我陸明強是那種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人嗎?這些年來阿強在外面惹了多少禍事,那件事不是我到處求爹爹告奶奶地去給他擺平的?我容易嗎?”
“那你怎麼還要把阿強趕走?”見陸明強服了軟,曹麗仍然不依不饒地說道:“當初讓他來聯防隊,還不是想你好照顧他。”
“誰叫他做那些好事呢?”陸明強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提高了聲音說道:“我要是不處理他,趕明兒別人就會來處理我。你也不想我後半生在牢裡等你天天給我送牢飯吧?”
曹麗聽陸明強把問題說得如此嚴重,心裡也一下子慌了神了。要說女人咋呼還行,可真遇到什麼事,保證也是六神無主。她抬頭看著面色凝重,甚至有些氣急敗壞的陸明強,色厲內荏地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阿強他是殺人了,還是放火啦?搞得你都不敢保他?官塘還有能讓你害怕的人嗎?”雖然她並不想在丈夫面前示弱,但不自然間,語氣中還是多了幾分怯意和惶然之色。
陸明強露出慘笑,搖搖頭無奈的一聲嘆息。
別人他當然不怕,這些年來,他這個所長也不是白當的,雖然他只是副科級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