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絲苦笑,又咕咚灌了口酒,才嘆氣道:“這次臉可是丟大了,你不知道,我二叔和三舅,得知那天拍賣會的事後,可是把我一陣臭罵。還叫我趕緊把地給高新區還回去。你說我這憋屈不憋屈啊?”
鄭慶宇也同病相憐似的嘆了口氣道:“誰說不是呢?你還算不錯的了,不過就幾塊地嘛,充其量也就千兒八百萬的事,可我呢?偌大一個廠子,說封就給封了,生產銷售全部中斷,比你還慘呢!”
趙子昂就搖搖頭,拿起酒杯很鬱悶的灌了一口,抹抹嘴道:“鄭總,你說,咱們這武溪,怎麼就沒人治得了他?唉……”又苦澀的笑笑,用力灌了口酒。
“誰說不是呢?”鄭慶宇就苦笑了笑,說道:“原本那天是想看他出醜的,哪曉得,反倒是成全他了。五百萬,嘿,這價格也真敢出。真當車子是金子做的不成?”
“那咱們就這樣算啦?”趙子昂就很是忿忿不平地說道。
也難怪他鬱悶,在林辰暮沒有來武溪之前,他們這些公子哥個個都是順風順水的,在武溪通行無忌,生意做得也順暢。可現在,被林辰暮死死地踩住,卻一籌莫展,令他大為憋屈。
“不算了怎麼辦?我這次不也偷雞不成蝕把米?”鄭慶宇也是倍感鬱悶。這次為了讓林辰暮出醜,他不僅是動用了不少關係,而且光是那些報名參加的每人五千的保證金,就花了他不少錢。可最後呢?都白白便宜了林辰暮了。
趙子昂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