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張開刺去攻擊所有人,抓起 枕頭,她甩過去,“叫你走聽不懂嗎?我不用你們管!”
歐嫂見她激動的樣子像失心瘋了一樣,有些害怕,放下托盤,一邊往後 退一邊說,“你別激動,小姐,你身體還很虛弱——我走,我叫陳律師來看 你,你別發脾氣……”
說完,歐嫂急忙轉身跑掉了。
聽著樓下傳來關門的聲音,冉檸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裡轟的一聲,像有個 炸彈炸開一樣,悶哼一聲,她重重地摔在了枕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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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正寬接到了家政的電話後,立刻就驅車趕到了紫光秀苑。
拿了備用鑰匙,他大步衝到門口開門。
說意外也並不意外,門被反鎖了——
他按住門板,敲了幾下,嘆息似的說,“冉小姐,你這樣傷害的是自己 ——家政說你還在發高燒,你開開門,我送你去醫院,打一針,睡一覺就什 麼事都沒有了。”
門裡,冉檸艱難的吐著灼熱的氣息,從臥室下來鎖門,這一路她幾乎是 摔下樓梯的。
這一刻她不想見到任何人,她覺得羞恥。
被欺騙,被丟棄,被全世界忘記,她只想躲起來,誰也不要見到。
睡一覺怎麼會好,無論如何也好不了了……
【今天一更,這部分思路有點不通,回頭到週一應該可以小爆發一次, 好吧我承認其實是在存稿,到時候爭取六更~善哉,親們支援~】
正文 第一零六章 終於解脫
門外,陳正寬還在敲門喊她。
冉檸頭痛難當,艱難的走到沙發旁,一下子就栽倒在了上面。
屋子裡沒有一絲光亮,她倒在黑暗裡,覺得自己不停的朝著一個深淵沉 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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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在門口等了快半個小時,怎麼叫屋子裡也沒有回答,陳正寬實在沒有 辦法,只得暫時離開。
從紫光秀苑出來,他開始給簡紹炎打電話。
那端接起,環境很吵,狂放的音樂衝擊著耳膜。
隉陳正寬見他去酒吧買醉卻不肯回來看冉檸,語氣有些不善的說,“簡 先生!沒什麼事的話你還是回來看一下吧,冉小姐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裡,她 還發著燒,怎麼叫也不肯開門,我怕她會出事!”
簡紹炎端起酒杯,起身往人少的地方走,腳步有些搖晃,聽清了他的話 之後簡紹炎不禁惱火,“陳正寬,我不是讓你叫人看著她嗎?怎麼會反鎖房 門?你怎麼做事的!”
陳正寬嘆氣,“她發脾氣把照顧她的人趕跑了,她說誰也不想見——”
遠離了酒吧最喧鬧的地方,簡紹炎暴躁的心情多少平復下來,意識到自 己剛才失態了,他沉口氣,停在包廂外的走廊上,握在酒杯上的左手手指根 根修長潔淨,中指上,一枚白金戒指在昏暗的燈光下仍舊散發著華麗的光芒 。
靠在牆壁上,簡紹炎頎長的身體呈現出頹廢的姿勢,仰頭喝了一口兇烈 的龍舌蘭,低頭笑了,“只怕她最不願意見的人就是我——你去撬門也好, 砸門也好,自己想辦法把她弄出來,出了事我就想法子吊銷了你的律師執照 。”
陳正寬無奈,“簡先生,從我把她接回家到現在,她問了你不下五遍了 ,她現在發燒燒的連意識都不清楚了,卻還是問你有沒有回來過,她也許是 害怕見你,覺得內疚,但是能解開她心結的,也只有你一個。如果你不怪她 了,那就回來看一眼,跟她說句話,她一定就不會再這樣了!”
握住杯子的手指一緊,戒指將他硌了一下,看著指上那抹銀色,他微微 閉起眼,彷彿被灼痛了一般——
他怎麼會不懂她現在的心情,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對她的作用,可是此時 此刻,看著手上套著的枷鎖,所有滾沸的血液逐漸冷卻下來,他沉口氣,聲 調微冷,“她要是還不肯開門,那你就告訴她,苦肉計對我不好用,她捅了 這麼大的簍子,以為我還會要她嗎?”
一字一字,說的極慢,語氣是輕蔑和不在乎的,但是他的心卻在絞痛, 嗤笑著,簡紹炎說,“跟她說,要死要活,都隨她便,我再不會去見她。”
陳正寬有些急,脫口,“簡先生,你這樣太殘忍了!就算要分手,你也 要等她病好了,過了這個坎再親口跟她說——你這樣……”
“正寬——”簡紹炎疲倦的打斷他,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