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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我恰巧遇到了她,她恐怕淋死在雨裡你也不會知道!你根本就不配做她的夫君,你更不配做一個父親!你都不配!”
聽紹康提到“父親”二字,顧懷彥愣在了原地,許久才回過神:“你剛才說什麼?……父親……”
紹康努力的壓制著胸腔裡的憤怒:“是,你要做父親了。我將暈倒的雁雪帶到了客棧,並特地尋了一位懂醫術的好友為她診治,這才知道……她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顧懷彥忽然忘記了自己身中劇毒之事,竟歡喜的拽住了紹康的衣角:“那雁兒現在在哪裡?你帶我去見她好不好?”
紹康卻是一點也笑不出來,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我來就是要帶你去見雁雪的。不過她和胎兒都很不好,弄不好還會一屍兩命。
我那位朋友是神醫盧清源的關門弟子翟易心,你們應該也認識。他的診斷……是絕對沒有錯的。”
顧懷彥剛放鬆的情緒即刻又繃緊了:“這一切怎麼回事?”
見他這副緊張的模樣,紹康這才替柳雁雪感到一絲安慰。
於是紹康將翟易心的話一字不落的複述了一遍,顧懷彥聽完後想都沒想便答道:“我願意,只要能保雁兒母子平安,我死了也是值得的。”
很快,顧懷彥便在紹康的帶領下來到了客棧。他們來時,柳雁雪還在昏睡著,翟易心在一旁小心伺候著。
見到顧懷彥,他忙走上前行了一禮:“顧少俠,有禮。”顧懷彥十分客氣的回了一禮:“不敢當!有勞閣下對拙荊的照顧,顧某感激不盡!”
翟易心輕輕擺了擺手:“顧少俠說的這是哪裡話!身為大夫,救治病人本就是我的分內之事。
我剛才已經為柳宮主施過針了,期間她醒過一次,還喝了點水呢!我跟她說了她懷孕的事她可是十分歡喜呢!”
紹康一把拉過翟易心向外走去:“易心,我有點事和你商量,麻煩你跟我出來一下。”
翟易心立馬會意,乖乖的跟隨紹康走了出去,為顧懷彥和柳雁雪二人夫妻相處騰出了地方與時間。
顧懷彥呆呆的站立在柳雁雪面前不住的責怪自己:“都是懷彥哥哥不好,我不該用那樣的方法逼你走,不僅害了你,還險些害了我們未出世的孩子。只要你們母子平安無事,懷彥哥哥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就在顧懷彥處在深深的自責中時,柳雁雪忽又囈語起來:“……懷彥哥哥……不要趕我走。”
聽到她的囈語聲,顧懷彥急忙坐過去緊緊的攥住了她的手:“雁兒,懷彥哥哥在這兒呢,就在你的身邊。”
許是聽到了顧懷彥的聲音,柳雁雪竟慢慢睜開了眼睛。
見她醒來,顧懷彥順勢將她從床上扶起,卻始終緊握著她的雙手,關切的問道:“怎麼樣,你舒服一些了嗎?”
柳雁雪卻是冷漠的將雙手縮排了被子中:“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了!男女有別,還請顧公子自重。”
知道柳雁雪在和自己賭氣,於是他努力的笑著:“怎麼,你還在為那件事耿耿於懷?”
柳雁雪輕輕咬了咬嘴唇:“……這麼大的事我沒辦法不耿耿於懷,你忘了你給我休書的時候說了什麼嗎?你來找我,就不怕你的無憂姑娘來找你嗎?你還是回家陪你的新娘子去吧!我不想見到你!”
顧懷彥從懷中掏出那封休書輕笑一聲後,當著柳雁雪的面,親手將它撕了個粉粹:“你是說這個嗎?現在已經沒有所謂的休書了。既然你現在沒有休書……那我們就還是夫妻,我還是你的夫君,你想賴……也賴不掉。”
柳雁雪很是倔強的將頭瞥向了一邊:“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怎麼能收的回來呢?你走吧!你不想再看見我,我還不想看見你呢!你去找你的無憂姑娘吧!”
說罷,柳雁雪又將身子扭轉了過去,看這架勢是要與顧懷彥死磕到底了。
知道自己那時的話傷了柳雁雪的心,於是他搬回柳雁雪的身子又安慰起來:“雁兒,我們有孩子了,我真的好開心。”
柳雁雪冷笑一聲道:“我說呢原來你是為了孩子才回來找我的。你走,我不需要你,孩子也不需要你。”
“我走了你怎麼辦?孩子怎麼辦?難道你忍心他一出世就沒有父親嗎?”顧懷彥極為耐心的靠到了她身邊。
“我是不想讓他一出世就沒有父親,可是我更不想讓他有一個薄情寡義的父親!”不多時,柳雁雪便伸手做喇叭狀向門外喊了一句:“翟大夫,麻煩你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