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完全忘記了自己在金刀派還有個家。
連妙妙和上官稹都已經好些日子沒見到他了,只有堅持不懈跟在他身邊轉悠的蔣連戟偶爾能同他說上幾句話。
因為蔣連戟的介入,倆人好不容易稍稍回溫一些的感情霎時凝固到了冰點,雲秋夢幾次三番欲要取其性命也都被阮志南攔住了。
仨人快要把烈焰門當成戲臺子了,幾乎每天都要演一出大戲,各種撒嬌吃醋、扔盤子掄碗、你死我活……等等戲碼輪番上演。
阮志南大多是處於被動期的,主要演員還是兩個年少氣盛的女孩子。莫說是爭人,就連一杯茶水、一塊點心都能讓她們吵上半天……
多少次被惹急了的雲秋夢都沒忍住拔出了劍,若是沒有阮志南在,這位蔣三小姐不知道出過多少回的殯了。
伴隨著蔣連戟的無理取鬧以及吵架次數的增多,阮、雲之間的矛盾也越來越深,雲秋夢最恨的就是阮志南不讓她一劍結果了那個小妖精。
時間長了,她不僅越來越膩歪蔣連戟,對待阮志南也是越來越冷淡,甚至直言不諱的要他們倆滾到自己看不見的地方過一輩子。
蔣連戟早就想離開這裡了,奈何阮志南就是死活不走,加上程飲涅從中斡旋,二人也便多住了好些日子。
阮志南和蔣連戟在的日子,是烈焰門有史以來最為熱鬧的。
最開始霍彪還會勸上一勸,後來也便漸漸習慣了,隨便他們怎麼鬧,只要不影響到烈焰門眾位弟子就好。
可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這位蔣三小姐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使起壞來絲毫不亞於她二哥。
她知道雲秋夢每日清晨都會以玫瑰豆沙包做早膳,便在夜裡偷偷摸摸的潛進了廚房,於懷中摸出一包瀉藥放進了麵粉裡。
“我也不想這樣的,都怪你太不知足了!已經身為一派掌門人了,為什麼還要和我搶世兄?我們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這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你為什麼要插足我們之中,若非你突然出現,我們倆指不定過的有多幸福呢!若不是因為你,我二哥就不會誤殺阮世伯,這一切都怪你!”
不愧是蔣連君的親妹妹,兄妹二人腦子裡裝的東西簡直毫無二致,從來不去反省自己,永遠都把錯堆到別人身上。
使勁在麵粉裡揉了一圈,確定瀉藥已經全部融合其中,蔣連戟罵的更起勁了:“整天穿的花枝招展,跟個狐狸精一樣!還總陰魂不散的纏著我阮世兄,臭不要臉,我呸!
我讓你吃,讓你勾引我阮世兄,看這回不拉死你個小狐狸精才怪!”
自以為將此事做的天衣無縫,蔣連戟才在月色下悄然返回了房間,卻不料這一幕恰巧被霍雲看到。
因為沒有將霍彪教授的劍法背熟,刻苦學習的霍雲一直捱到了後半夜才領悟到其中的精髓。
當她放下劍譜想起吃飯的時候才發覺所有的飯菜都已經涼透了,為了不委屈自己的肚子,她才溜到了廚房。
果真應了那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想來那蔣連戟也是運氣不好,就做這麼一次壞事還被人抓了現行。
匆忙扒拉了兩口飯,霍雲便敲響了雲秋夢的房門:“師父,師父……兒有個秘密要告訴您!”
聽完整件事情的經過後,雲秋夢頗為不屑的朝著蔣連戟居住的房間豎起了小拇指:“真是無聊透頂,這種下三濫的方法你也使得出來,果然與你那王八蛋二哥是一個孃胎裡出來的。”
不多時,她又朝著霍雲耳語了幾句:“乖兒,咱們就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過,明天清晨師父一定會想辦法讓她自食惡果的。”
似乎發現了什麼好玩兒的東西一樣,霍雲眨了眨眼睛,伸出右手笑著保證道:“師父放心,兒知道怎麼做……明天早膳時分,那個壞姐姐一定會為她的惡行付出代價的。”
師徒二人才歡喜的擊了一掌,雲秋夢的房門便被人推開了。不多時,抱著一籃子玫瑰花瓣的阮志南便溜了進來。
“夢兒,你看我給你帶好什麼好東西來了!”
朝著阮志南瞥去一眼後,雲秋夢俯身在霍雲肩膀拍了一下:“兒,天色已晚,你先回房休息吧!不要忘記咱們之間的約定哦!”
霍雲乖巧的點了個頭,眼神裡滿滿的皆是心領神會:“兒記住了,師父也要早些休息。”
望著霍雲漸漸遠去的背影,阮志南頗為好奇的問道:“你和兒約定了什麼?聽上去神秘兮兮的。”
“沒什麼,就是許久未見甚至想念我姐姐姐夫……這才與兒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