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 伴隨著裝置的鏡片上閃射出來的紅色的光芒,林恩掙扎著,但是被艾雯爵士(艹皿艹)地強行摁住,那自然是根本就沒有逃脫的可能。 “艾雯大哥,你真的太過分了!你自己看到什麼惡墮的畫面你自己看就得了,幹嘛非要讓我……” 林恩掙扎著抗議著。 但也就是在下一刻,伴隨著眼前的畫面逐漸地成型。 林恩掙扎的身體突然就不動了。 “……” 看著林恩突然不再掙扎的身體,周圍的根源全都是面面相覷,並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 然後他們便看到林恩停頓了一下之後,然後伸出手微微地咳了咳,竟是直接盤膝坐在了地上,託著腮,似乎一下子就變得無比的平和下來了啊。 艾雯爵士的目光微微空洞。 不對勁。 這個傢伙怎麼沒有露出自己想象中的表情…… 他看到了什麼…… 難道說只有自己看到了那種惡墮的社死的畫面,難道這被他魔改過的機器還分人的麼…… “你看到了什麼?” 艾雯爵士皺眉問道。 林恩小聲道:“有點厲害啊,這個裝置,我還以為艾雯大哥你是看到了極為墮落的畫面所以想順便把我也坑一下的,看來我真的是錯怪您了, 原來這機器這麼屌的嗎?!” 艾雯爵士滿臉的詫異和震驚。 不對勁! 有些不對勁! 這個傢伙說的真的是和自己看到的一樣的嗎?難道說只有自己看到了女澡堂當中的畫面,而他看到的是正常的嗎? “你到底看到了什麼啊!”艾雯爵士急切了。 但林恩並沒有說話。 而是從懷裡摸出了筆記本和一支筆,津津有味地坐在那裡,那支筆刷刷刷地在筆記本上勾勒了起來,一看畫功就是非常nice的那種。 艾雯爵士頓時皺眉望了過去。 只見林恩專注地抬著頭,手裡的那支筆刷刷刷地勾勒,而隨著畫面的逐漸地成型,看上去就像是一根又一根從周圍的牆壁當中倒垂下來的長滿倒刺的鎖鏈一樣。 而緊接著。 林恩就在那一堆猙獰的鎖鏈當中,逐漸地繪畫出了一副曼妙的的女子玲瓏的背影。 的層層疊疊的羽翼。 一頭金色的長髮。 以及正在正在試圖從鎖鏈當中褪去身上衣物而露出潔白的背脊…… 嗡—— 艾雯爵士的目光瞬間空洞。 如果說都都畫到了這種地步他都看不出來這個傢伙畫的到底是誰的話,那他這麼多年也就算是白活了,所以這個傢伙這次看到的是……是…… 這可不興看啊!! 艾雯爵士直接就裂開了啊,無比震驚和急切地伸出手,一把就抓住了林恩眼眶上的裝置,道: “我的天!拔下來!!快拔下來!!別看!!這是你能看的嗎?!god啊!!” 林恩立刻(〃>皿<)地用力地用一隻手捂住眼眶上的裝置,另外一隻手則刷刷刷地不停地在紙上繪畫著,道: “艾雯大哥你別吵!我還沒畫完呢!你等我畫完之後你再搶啊!又不是不讓你看……” 艾雯爵士都震驚了。 我是想看嗎?! 你從哪裡看出來我是想要和你搶的啊?! 而且你真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你是哪來的心裡素質!在這種情況之下居然還有心思坐下來素描的啊?! (ΩДΩ)! 裂開了!真的要裂開了啊!! 艾雯爵士立刻伸出手,急切地用力地就想要把那個裝置從他的腦袋上拔下來,因為對面可是他尊敬的主母啊!如果讓主母知道了他用的是自己的裝置偷窺的話,那他以後還有什麼臉面見自己敬愛的主母啊! 必須摘下來! 必須要摘下來啊! 兩個人不斷地急切地搶著林恩頭上的那個裝置,一個想要拔,一個不許,周圍的根源全都是一臉懵逼地望著這一幕,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也就在拉鋸戰到了水深火熱時,林恩推嚷的動作突然一僵。 然後就聽到了傳來的話。 “那個……主母你是能看到我的嗎?” 嗡—— 正抓著那個裝置往外拔的艾雯爵士的目光瞬間空洞。 他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 然後就看到林恩嚥了一口唾沫,帶著那個裝置,伸出手連忙擺動著道: “主母,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聽我解釋,我只是隨便用了一下艾雯大哥給我的一個裝置,然後就不知道怎麼就把視野投影到這裡了, 我並不是在偷窺,您是知道的,如果我真想要看的話,以我的性格,我一般都是光明正大……” 嗡—— 艾雯爵士目光當中的空洞加深了十幾倍。 林恩迅速地將手裡的素描塞到了懷裡,然後站了起來,帶著那個裝置,彬彬有禮地點頭,道: “嗯嗯!我們是在外面的廣場上,當然也沒有在做什麼,就是正好在一起,試驗了一下艾雯大哥給的新裝置而已,艾雯大哥說帶上這個裝置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所以我就很有禮貌地試了一下。” 旁邊。 艾雯爵士已經是(.;?;:益:;?;.)地轉過身,一步一步地顫巍巍地試圖遠離這裡。 “額……您說讓艾雯爵士去您那裡一趟?這……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