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一邊用柔脆的嗓音曼聲而歌《詩經?衛風?伯兮》道:
“伯兮朅兮,邦之桀兮。伯也執殳,為王前驅。
自伯之東,首如飛蓬。豈無膏沐,誰適為容?
其雨其雨,杲杲出日,願言思伯,甘心首疾。
焉得萱草?言樹之背,願言思伯,使我心痗!”
簫聲如我所料停歇,我卻並沒有停止舞蹈和歌唱,在夕陽下舒展長袖,如同一隻快樂的小鳥兒,盡情抒發心中思緒。
我隱隱感覺到小舟徐徐駛近,有意假裝驚慌失措,踉蹌跌倒在湖畔草地上,讓長髮遮擋住我的側臉,卻是背向湖心。
他站立小舟之上,輕輕道:“姑娘小心,我並無惡意……姑娘適才之曲,是為萱草而歌麼?”
我依然背對著他,讓他無法看清我的面容,溫柔答道:“是為我自己而歌。”
他柔緩沉穩的聲音離我更近了幾分,似乎已躍至湖岸邊,說道:“莫非姑娘與萱草有極深的淵源麼?”
阿紫給我的《娘繯訣》,終於有了應用的機會。
我整理好裙裾,從草地上站起,以最優美的姿態轉身,伸手將烏黑柔順的長髮自肩上拂到身後,向他嫣然一笑,溫柔說道:“我的名字正是紫萱二字,因見公子賦詩心生感慨,是以貿然而歌,讓公子見笑了……”
青蒿不過學到了阿紫的十之五六,她作出嬌嬈之態時,連我都會忍不住怦然心動,此時我面對著他,一招一式都與書中所載無異,心中料想他會向我投來會意的微笑。
但是,事實卻出乎我意料之外。
蕭統看到我的瞬間,面容依然端莊沉靜,毫無半點變化,彷彿沒有看見我的溫柔和嬌羞。我甚至有一種強烈的直覺,無論我是絕色少女還是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