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什麼話!看我一槍打死你!”
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慢慢的抬起頭,還沒來得及看到對方的樣子,一束強光照進了我的眼睛。
“女俠,我不是壞人,只不過無意中迷路了才來到這裡的,求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女人用槍口頂住我的下巴,並將我臉上的口罩撕掉,隨後又將手電筒拿遠了一些,讓我睜開眼睛,儘管眼前的光仍然很亮,不過我已經能看清對面女人的大體形態,這是一個身高大約有一米六五左右的女人,身著日本軍裝,腳上穿著皮靴,臉上帶著口罩,頭上帶著軍官帽,看起來很冷酷。
女人見我上下打量她,將手電筒頂在我的眼睛上,惡狠狠道:“別想耍花招,小心有你好看的!”
我聽對方的口音,應該是中國人沒錯,日本人怎麼學也學不來這樣標準的中國話,於是故意套近乎,說道:“你也是中國人?”
女人並沒有理我,而是反問了我一句,“身手不錯嘛!你是幹什麼的,為什麼來這裡?”
我趕緊回答道:“我來找我的同伴,他昨天晚上失蹤了。我一路找他,後來迷路了,誤打誤撞來到這裡!”
“找同伴?迷路?誤打誤撞?那麼高的懸崖你是怎麼下來的?”女人繼續發問。
“我是摔下來的!”我以為這樣說起來會比較幽默,誰知對反更根本不吃這一套,還沒等我說完,就打斷了我的話,用槍口指著我的腦門發問:“你們有幾個人?”
“算我兩個。”我簡單的回答道。
“兩個,你們不是一直單獨行動嗎?今天怎麼多來了一個人?”女人語氣中略帶著輕蔑。
一直?單獨行動?我意識到女人可能是把我們當成別人了,趕緊解釋“看來你是誤會了,我們不是壞人,是來黑巖嶺探險的。。。。。。”
“別說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再不說實話,我就讓你去見你的前輩?”
“前輩?什麼前輩?”
女人冷笑了一聲,惡狠狠的說:“你們之前派來的人都已經被我幹掉了,屍體就埋在倉庫外面土崗的後面,看來你們還真是鍥而不捨啊!”
“鍥而不捨是我的品質不假,不過我更明白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個道理,眼下是你佔上風,你說什麼都行,不過至少你要給我解釋的機會啊!”
女人輕聲笑道:“死到臨頭還嘴硬,如果你乖乖求饒,我或許會讓你死的痛快些!”
“女俠,我可是一直在求饒啊!”
女人很生氣,惡狠狠的說道:“真是油嘴滑舌,你以為老孃吃你這一套,我先割了你的舌頭再說。”
我心急如焚,但眼下也找不到證明自己身份的方法,只能先拖住她,隨後在慢慢解釋:“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我真的不是別人派來的,我可以證明。”
“好啊,你說啊,我聽聽,看你能編出什麼花樣來。”
我見女人像是在玩弄我,不過至少他願意聽我說話,所以無論如何,也要爭取一下。
“女英雄,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不過我確實不是你口中的那些人,”
女人擺了擺手,又搖了搖頭:“看來你也說不出讓我信服的理由,別怪我沒給過你機會”。
女人的語氣像是在給我判死刑一般,與此同時,我聽到了子彈上膛的聲音,這聲音清脆無比,幽靜的倉庫辦公室氣氛頓時更加安靜了。
我一看大事不妙,本能的用手腕保護自己的額頭。
其實痛痛快快的死並不可怕,關鍵是死亡前的等待和恐懼,有好多死刑犯在挨槍子兒之前都嚇得屁滾尿流,有的甚至不是被打死的,而是被嚇死的,這種時刻,最忌諱的不是膽小,而是心理素質過於強大,因為心理素質強大的人,獲得的恐懼往往更多一些。
我本以為自己會死的很痛快,可左等右等,還不見對方動手,心中暗暗叫苦:“難不成要考驗我心理素質?”
抬頭看了看,突見一雙手從光束的後面猛的伸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子,我被女人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魂飛魄散。
女人用槍托狠狠的砸向我的腦門,惡狠狠的說道:“老實點。”
我覺得腦門上一陣冰涼,一股鮮血順著額頭流了下來,浸入了我的眼睛,女人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腕子不放,語氣顯得很急切:“你手上的電子錶,哪裡來的?”
我見女人關心電子錶,隱約感到形勢有轉機,如果這婆娘認識電子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