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基本上都有去無回,即便出來的人,要麼身受重傷,要麼精神失常,只有在嚮導帶領下,才能平安歸來。”看門老頭有些不耐煩:“一個學生娃子,你跟他說那麼多有什麼用?明天讓六子帶著他們去就是了。”
村長搖了搖頭拍著我的肩膀道:“關於那夥人事情,我可是答應人家不張揚的,喝了點酒,嘴沒個把門的,你可不能說去了!”
我當著村長的面,向*起誓絕對保密,村長才安心。可村長安心了,我心裡卻像揣著一個馬蜂窩,又激烈,又要保持平靜,回到樓上,我把事情說了一遍,兩人聽了之後也沒了話說。
這場旅行本就充滿了危險和變數,許晴的出現就好比烏雲一般籠罩在我們的頭上。當天夜裡下起了暴風雨,整個西溝村電閃雷鳴的,這個時節是東北地區通常所說的連雨陣,如果真的遇上的話,恐怕進山的時間就要推遲。坐在床邊呆呆的望著遠處那在閃電中若隱若現的山影,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我總覺得,每一道閃電之中,都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