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個人在唱獨角戲,煩躁之極,跨前一步,右手用力鉗住她的下巴,指尖狠狠地嵌入她柔嫩的肌膚,惡狠狠地道:“教主說了,只要不把你弄死了,其餘的隨我怎樣,你是不是很失望啊?你這張臉,到處迷惑人,現在不起作用了吧?”
雲墨衣乾脆不看她,自顧閉上了眼睛,因為她現在的嘴臉在她眼裡很難看。
面對無聊的人,當你沒有辦法的時候,最好的辦法不是與之爭鋒相對,也不是怒不可遏地讓自己傷身,而是採取漠視的態度,讓她一個人去跳腳,自己就當看猴戲好了。看不過去,就把眼睛閉上好了。
可是現在人家明顯不想讓她好好看戲,也不想讓她舒服地閉眼,她的傲然,令火姈火冒三丈,刷的一下放開了她的下巴,退離幾步,咬牙切齒地道:“你裝清高是吧,看你一會還裝得出來不?”
手中一揚,腰間懸掛的火色鞭子便落入手中,嘴角邪惡一笑,只聽“啪”的一聲響,雲墨衣粉色的衣裙生生裂開了一條口子,裡面嬌嫩的肌膚,印上了一條血跡斑斑的鞭痕。
“這一鞭,是替金婀姐姐打的!”火姈說道。
雲墨衣嘴角微微一抽,額間隱有冷汗流下,卻是未吭一聲。
該死的,多少年了,何曾受過這種酷刑!
又一陣破空聲傳來,嬌然的身子上又添一道新痕。
“這一鞭,是替水姬姐姐打的!”火姈又說道。
該死的洛魂,該死的火姈,可別落在我手裡,否則定要你們生不如死!
痛的時候,只有靠詛咒與恨意來磨滅痛意。
“骨頭還挺硬!”兩鞭下去,見她還是沒有一絲動靜,火姈停了鞭子,冷笑一聲,朝外大喊:“來人啊,提一桶鹽水來!”
雲墨衣心中微微一顫,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想用鹽水浸了鞭子抽她!
又暗歎一聲:自己來的時候不是已經做好思想準備了麼?只要能換的出師兄,就算死在這裡又何妨?
火姈浸了鞭子,舉在手上,靠近她的臉,冷笑道:“怎樣?這回可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