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微啟,說道:“衣兒是不是覺得我笨?”
除了女人那奇奇怪怪的衣服,還有什麼能難倒他的?故意那麼說,不過是為了博她一笑,讓她放鬆一些,誰知似乎沒起什麼作用。
雲墨衣明瞭了他的意思,不禁再次翻了一個白眼,原來洛魂也有說冷笑話的時候。
次日一早,隊伍再次浩浩蕩蕩地出發了,比來時竟又壯大了許多。
越陽侯派來親衛隊護衛水夜楓的安全,水夫人一聽夜楓又要去京城,給他裝了幾大馬車的行禮,只差沒將他家都搬到馬車裡,雲墨衣相信,若是馬車裝得下,宅子能移動的話,水夫人一定想辦法將越陽侯府邸整個裝到馬車裡任他們帶走。
雲墨衣一再強調,他們是要趕路,不是要遊山玩水。
在水夜楓的一再堅持下,水夫人才精簡了許多的行禮,仍是塞了滿滿一大馬車,小到零嘴水果,大到錦被華服,走的時候還淚眼汪汪,就像兒子在外會受盡委屈似的。
再加上聞人醒配備了許多的侍衛,光侍衛隊,就多達幾十人。
男人這邊,比來時多了兩個:南宮牧和洛魂。
難題可就又來了,雲墨衣的馬車,除開她,最多還能坐五人,而男人有七個,就算不讓水夜楓坐,還多出去一個,誰當這個多餘的人?一時成了難題。
男人們吵鬧不休,就連一向善良的小白,溫柔的醒都絲毫不讓步,更別說其餘幾人,幾人唇槍舌戰,爭論地熱火朝天,若不是害怕挨鞭子,估計已經動起手來。
雲墨衣也犯起難來,手心手背都是肉,剔出誰去,那人都會心傷,她也會跟著心疼,真不知道怎麼辦好。
就在“幽園”門口,因為這個坐馬車的問題,已經從日出吵到了日中,也沒得出個結論來,吵到雲墨衣頭疼不已。
凝香在心裡暗道:還是我有先見之明,我就說馬車有加大的必要吧,這不,吵起來了。
破劫暗道:感情這東西真可怕,這陷入感情的男人真可憐,不就是個座兒嗎,至於跟天塌下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