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衣的意見:“衣兒,你看?”
雲墨衣淡然一笑:“既然公主抬愛,衣兒哪有不應之理,只是,雲府簡陋,可比不得皇宮,只怕公主住不慣才是。”
她有何目的呢?真的只是因為喜歡她,而想要親近她麼?
從她的眼中,卻看不出她有何別的想法。
“住得慣,住得慣,甜兒在玉國的時候,也時常在外走動,並不是常年呆在深宮不出的。”玉甜兒高興道。
“甜兒,你越來越胡鬧了。”玉之影假意嗔道,心裡卻抑制不住地欣喜,向她投去一個讚賞的目光。
他正在發愁,散宴後,該以何種理由去找那女人,甜兒便給他提供了一個如此良好的契機,他儘可以藉著找妹妹之名,在雲府進進出出,人家也拿他無奈何。
真不愧是他妹妹,這般通曉他的心思。
玉甜兒接收到他讚賞的眼光,偷偷對他做了一個鬼臉,心中打著她的小九九。
“既然公主賞光,衣兒便命人,準備一個院子便是。”雲墨衣將他們的眼神悉數看在眼裡,淡然道。
“不用了,我且就與姐姐住一個院子,離得近,也好與姐姐說說體己話。”玉甜兒臉上甜美的笑容,就像她皇兄臉上的似笑非笑,皆是千年不變。
若是住得遠了,自己的計劃可不好實施了。玉甜兒暗想。
一場宮宴,便在賓主盡歡的氣氛下,落下帷幕,各人散去。
玉之影兄妹,此次出訪楚國,要在京城待五天,而後面幾天,便是要解決聯姻的問題。
“你這個死女人,今晚氣死我了,竟然跟玉之影眉來眼去的,你還想要多少男人?”洛魂吼道,不過,在她說他是她未婚夫那一刻,他心裡甜滋滋的,就跟吃了蜜似的,“過來,跟我去房裡!”
而他這一招,顯然不好用了,雲墨衣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這飛醋也吃的太莫名其妙了,我哪有跟他眉來眼去?我躲他都來不及了,一邊去,今晚我要去小塵子房裡。”他的合音,令她感動了一整晚。
楚亦塵一聽,鳳眸閃亮,整個人像度上了一層金光似的,容光煥發。
“去他那裡?不行!”他冰眸微眯,心中又冒出了酸泡泡,這個女人,他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都霸佔著她。
“懶得理你。”雲墨衣拉起楚亦塵的玉手,溫柔說道:“小塵子,咱們回房。”
洛魂紅唇一撇,軟聲道:“衣兒,我今晚受委屈了,你要安慰我!”可憐得,像個被人搶了糖吃的小孩子似的,令她的心都要化成水了。
“你受什麼委屈了?”雲墨衣奇道。他不給人委屈,就算別人燒了高香了,誰敢給他委屈?
“我……”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藉口來,見雲墨衣作勢要走,咬牙道:“你去跟楚亦寒坐,不跟我坐!”
“切!”雲墨衣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嗆道:“那小塵子也受委屈了,他可沒有鬧。”
“你都與他兩簫合鳴了!”洛魂氣道。
“我也可以跟你兩簫合鳴啊,洛大教主,你會嗎?”雲墨衣湊到他的俊臉旁邊,眨著眼睛看著他道。
呃,洛魂暴走,他又不會吹簫!
“好了,乖乖地回去睡覺。”雲墨衣鄙視地望了一眼他翻飛的衣袖,那掌中急速旋轉的氣流,嚇唬誰呢?
如今,他可不是說要殺誰就要殺誰,早被雲墨衣吃得死死的了,他那動不動就傾瀉出來的內息,只能拿來嚇唬嚇唬人,而顯然的,雲墨衣在場的時候,是嚇唬人也不行的,從兩人已經消失的背影,便可見一斑。
“小塵子。”雲墨衣撒嬌地埋入他的懷中。有多久,沒有跟他在一起了。腦子裡,全是兩人對視而笑的畫面。
“衣兒,今晚,我……”楚亦塵埋下頭,卻被她的玉指蓋住了嘴唇。
“只有用自己的靈魂,才能吹出那般動人的旋律,那樣的感情,是做不得假的,所以,你什麼都不用說,我便能明白你心中所想。”雲墨衣溫柔說道。
衣兒懂他!
多少年了,所有的人都不懂,只有衣兒懂他,人生得此一個知心之人,夫復何求!
“衣兒,塵願意一輩子做你的小廝,好好照顧你,就算你老了,不能動了,塵也不離不棄!”楚亦塵在她額上輕輕印上一吻,也印上自己的誓言。
“塵——”雲墨衣動情地拉下他的頭,主動送上自己的香吻。
兩唇緊密地貼在一起,猶如觸電一般,有一股暖流,緩緩流過彼此的身體,楚亦塵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