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哼一聲,彭安聽的心中大喜。孟湘左手瞬間抓住彭安左手,玄冰勁侵入彭安筋脈,只聽一陣陣輕微的“咔咔”聲傳來,再瞧彭安面帶恐懼,口中已是慘叫連連。史君三人已然趕到一瞧之下心中大驚,彭安整條左臂已被凍成堅冰,晶瑩剔透隱現紅色血管。
袁義瞧得大吼一聲,右手持刀瞬間向孟湘左手劈去,可剛剛靠近孟湘左手不到一尺就被一股大力吸住,隨後便被一股奇大的旋勁將刀勢引得一偏,經鬼使神差般的絞向彭安右臂,瞬間彭安又是一聲慘叫,半幅右臂已被袁義絞的粉碎。
另外三人被這等詭異情景驚得心駭不已,史君與邱駱兩人紛紛怒喝出聲,道:“好個賤人毒婦,今日定然用你等性命來祭奠我兄弟在天之靈!”話音未落,史君手上寶劍卻是劍嘯大盛,好似煉獄間的陣陣鬼哭攪得孟湘心神陣陣不安。正在此時邱駱雙手十根銀絲已然攻上,好似一張鋒利之極的銀色漁網,罩向孟湘。
孟湘心中暗恨不已,這等合擊之術當真詭異,眼看絲網就要罩住孟湘時,孟湘周圍卻生出一股旋勁將滿天絲網攪得混亂之極。正是旋溺勁,正在此時袁義已然持刀攻上,腳下步法驚奇就連孟湘也是心中暗贊,幾人當中想來數這袁義身法最快步法最精,倘若與孟湘對招以至不敵,袁義若要遁走孟湘決然攔他不住。如此輕功身法果真不負遁天之名,眼下袁義手中短刀剛剛觸及孟湘衣角卻又被邱駱的銀絲纏住,正是孟湘剛剛附在銀絲之上的暗流勁。
銀絲本就堅韌,上面原來就附著邱駱的內勁,此時又被孟湘的暗流勁附著,兩勁相加之下又豈是等閒,銀絲就好似一把把細小鋒利的寶劍,將袁義右手所持短刀與他的一隻手掌攪得粉碎。袁義此時只是悶哼一聲,左手持刀挾著滔天勁力刺向孟湘,孟湘也是大驚,不料這袁義如此堅韌,右手受如此重傷竟然只是悶哼一聲,隨後竟然還如此拼命。
孟湘周身勁力大增,滿天銀絲挾著孟湘暗流勁罩向袁義,不了就在此時異變突起。銀絲只是將袁義手中短刀絞的粉碎,而袁義左手卻仍如離弦之箭挾著滔天勁力湧向孟湘左胸。孟湘一時間大駭不已,身形硬生生向右偏移幾寸讓開了胸前要害,可袁義左掌還是擊在孟湘左肩,隨著“砰”的一聲輕響,隨後便是輕聲的骨折聲音,孟湘心中猛然想到,原來竟是凝氣成鋒。孟湘心中大怒,不成想大意之下竟然落入如此險境,眼下趁著袁義力竭,右手兩指收攏併成劍指,一絲劍氣凝在指尖。瞬間好似一把利劍划向袁義喉嚨,“哧”的一聲悶響,袁義頭顱已被孟湘斬下,傷口卻未成流出一絲鮮血,正是玄冰勁。
此時孟湘周身旋溺勁大盛,玄冰勁順著銀絲湧向邱駱雙手十指,瞬間邱駱十指已被冰住,頓時心中大駭。這時又被孟湘旋溺勁扯住銀絲,頓時邱駱手中銀絲好似抽絲撥繭一般湧向孟湘,而邱駱被這銀絲一扯也隨之被扯向孟湘。孟湘眼看計成,邱駱此時心神俱裂早已膽寒,只覺眼前一花已被孟湘一掌擊在胸前,瞬間一個雪白的秀麗掌印印在邱駱胸前,顯得如此的詭異。
孟湘原本以為勝算已定,不料異變又起,那邱駱身體並沒有被孟湘掌力震退,而是被孟湘震飛了半個身子。如此情形當真令孟湘心中大震,孟湘尚在驚異間,小腹之上一股巨力傳來,瞬間五臟六腑翻騰不已,當時一口腥甜湧上喉嚨,嘴角之上已然滲出一股血絲。孟湘赫然下瞧,眼前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侏儒,這侏儒個子極小尚且不到孟湘腰間,臉上面貌極醜此刻右掌按在孟湘小腹之上左手負在身後一臉的恨意定眼盯著孟湘。此時場上幾人被這等詭異情形都是驚得一呆,孟湘右掌瞬間掃向這侏儒,孟湘此時出手極快,可這侏儒看似身體弱小其實速度極快,孟湘這一掌只是掃中侏儒右半邊身子,可玄冰勁與弱水勁又豈是等閒,侏儒被孟湘這含怒一掌打得向後倒飛而去。孟湘此時也是強弩之末了,此時孟湘身後的史君猛然持劍攻上,孟湘力竭之下只是微微將身體移了半分,一把利劍瞬間透過孟湘左肩,露出了一寸劍尖。
孟湘此時心中大怒,身子一震猛然轉身,瞬間竟將史君手中寶劍從中折斷。孟湘八年以來身體血肉骨骼日夜受玄冰勁淬鍊,比起一般的橫練家子,身體血肉還要強上幾分。此時一遭利刃透體,玄冰勁瞬間反擊,使得史君寶劍之上已經佈滿玄冰,這才得以折斷。史君眼看寶劍折斷心中大駭,可眼前孟湘已經是油盡燈枯了,心中一定抬掌便攻。正在此時孟湘大聲道:“師傅,弟子撐不住了,你老人家還不出手麼?”這一大喊便如平地驚雷,在場眾人一時間心中大驚不已,是了,這女子還有一個師傅還未出手,這女子武功就已經這麼高了,那她師傅豈不是更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