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
……
“OK。”按下秒錶,記錄下資料。忍足推了推鼻樑上下滑的眼鏡,掃了眼百米衝刺完畢累趴下的兩人。微微一笑,意味深長,“體力不行啊,荻之介。”曖昧的視線在日吉和荻之介身上來回,“這可不行吶~”要知道日吉兄弟可是很難滿足的丫……(= =+你到底在想什麼……)
杏眼瞪的滾圓,荻之介氣鼓鼓的狠剜了忍足一眼。來回衝刺了N趟的他早已經沒有力氣和忍足那頭八卦狼鬥嘴了。於是,自動的閃到一邊去休息。
“呼呼……”撐著腿,荻之介大口的喘息著。日吉體貼的遞過毛巾和水。
“熱死了熱死了……”向日扛著球拍從場上下來。總覺得少了誰的存在。環顧四周,驚覺跡部不在。“跡部呢?”
拿著毛巾擦著額頭滲出的汗滴。荻之介翻了個不算文雅的白眼,“還用的著說嗎,肯定是去找我哥了。”學院祭就要開始,可是劇本還沒落實,負責舞臺劇演出的千羽嵐急的團團轉。疾奔到網球部扯了碎月就跑。說是借用來給他們寫劇本。
本來碎月在網球部算是個閒散的編外人員,偶爾下場比賽也只是打打醬油。在正式比賽的時候很少上場,碎月自己也落的清閒。有了正當翹活理由的碎月,近來極少出現在網球部。於是,本著“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原則的跡部大爺,只能自己去逮人了。
“喂,你們聽說了沒有,大訊息——她回來了。”向日湊上前,宣佈著今天剛聽到的大新聞。
拿著毛巾擦汗的手一頓,瀧荻之介眉頭皺了起來,“什麼時候的事?”
“似乎就這兩天吧。”向日將手背到後腦勺,無所謂的說道,“反正和我們是無關啦,只是跡部就要傷腦筋了。”
“……麻煩來了。”眼尖的瞄到不遠處緩步走來的窈窕身影,瀧荻之介無奈的攤手。看了看頭頂明晃晃的太陽,哎~部長你自求多福吧……
“忍足君。”作勢輕叩了鐵絲網,清冷的女聲響起。
忍足回過頭,看了站在球場外的女子。詫異的光自眼底閃過。迅速收斂起在熟人面前風流痞氣,邁步走出球場,對著女子緩緩的露出一個儒雅的笑容,儼然一個翩翩佳公子。
忍足溫聲招呼,磁性溫雅的嗓音帶了說不出的誘惑,“好久不見,姬。什麼時候回國的?”
對面站著的是個如同火紅玫瑰一般美麗的女子。一頭鮮豔的長髮旖旎的披下。明媚的陽光下,緞子一般,綻起柔亮的光澤。精緻的五官無可挑剔,只能讓人驚歎。女子耀眼的讓人無法忽視她的美麗。一舉手一投足間都散發的華貴雅緻的氣息。只是那眉眼間卻帶著難以消融的冰寒。嫵媚而冷傲。矛盾中凸顯的極致風情。
“昨晚才下的飛機。”被稱為姬的女子淡淡道,與她嫵媚外表相反的是那清冷的聲線。那帶著冷冷冽氣息的嗓音響起,並不突兀,反而有著說不出的高貴冷豔的氣質。
抬眼掃視了一遍場內,不見那人的身影。
“景吾呢?”淡淡的詢問語氣,卻帶著必須回應的不容置疑。一如跡部景吾的囂張傲慢。
蒼藍的髮絲柔順的半垂下,恰到好處的遮住了忍足那上挑的桃花眼裡中的戲謔。略薄的唇微微揚起,“你確定你想知道?”
輕垂下眼簾,扇貝一般纖長的睫毛投下繁密的暗影,女子開口,彷彿一截冰稜斷裂時發出的脆生生的聲響,“說。”
唇角劃開一個細微的弧度,忍足指給了她跡部的去向。
得知了要尋的人的方位,姬利落的轉身離開。
“屬於所有人的玫瑰和只屬於王子的玫瑰,這之間的差別,姬,你該明白。”站在原地的忍足緩緩開口,意味深長。算是給青梅竹馬的友人一個忠告。
腳步一頓,回眸,冷豔的容顏有著難以描述的美麗。女子冷冷開口,鋒利刀片刮過一般的冷漠堅決,“我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
無謂的聳聳肩,雙手悠然的插進褲袋裡,忍足慢步踱回球場。
唯一的含義,就是獨一無二,永遠不會出現第二個選擇。這個道理,你還是不懂呢,高貴的姬公主。
在景吾,他的眼裡,早已經容不下其他。
* * *
午後,暖風陣陣,吹拂在面上不由得微醺。金色的陽光穿透了寧靜的湖面,粼粼的波光閃耀,泛起圈圈漣漪。背依著樹幹坐著,青草的淡淡氣息沁入心脾,將睡欲睡間,碎月的神智逐漸模糊。手漸漸垂落下去,緊握的書本滑落草叢。夏日的午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