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知道我的重要性就好!”
長歌“撲哧!”一聲笑出來,“還好霜蕪和凜冬都是我們自已家的,你怎麼也跑不遠。”
逢單的臉攸而漲得通紅,一鞭子甩過來,長歌連忙跳開,他瞪著她,“我的事,你少管,哼!”氣呼呼的走了。
長歌在後面笑著搖頭,話說,霜蕪凜冬兩人的愛情之路,看起來還在很長遠啊。
“小姐!”夜晚,長歌正陪著子期說話,阿簫一下子衝了進來。
長歌心中一凜,“發生什麼事了?”以阿簫的性格,斷然不會如些毛躁,阿簫還來不及回話,長歌便聽到了空氣中隱隱的簫聲。
“阿布?”她蹭地站起身來。
遠遠的,便看見紇布被鐵甲軍團團圍住,瞪著他的目光,滿是仇恨和憤怒,只是凜冬站在一旁,眾人才沒有冒然上前。
紇布衣衫凌亂,身上血跡斑斑,一手持簫,一手撐在地上,狠狽不堪。
“阿布!”長歌幾個縱身,一把扶住了他。
“孟姐姐!”他抬起頭來,笑顏如花,只是嘴裡的鮮血,一波一波的湧了出來。
“子期,他怎麼樣了?”房裡,長歌抱著阿布坐在床上,懷裡的少年渾身發燙,兩頰如同浸了血一般的暗紅,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死死的抱住了長歌,怎麼也拉不開。
子期探過他的脈,有些震驚,半響不能言語。
長歌看著他的臉色,有些惶然,“到底是怎麼了?”
子期眼露憐憫,搖了搖頭,語調低沉,“你們兩個,單獨聊一會兒吧!”他看了看阿布緊緊環在長歌腰間的手,心底暗歎。
“秦子期!”在他快要出門前,阿布叫住了他,沉沉的鬱色在眼裡閃過,“我不要你的可憐。這個世界上,最沒有資格可憐我的人,就是你。”
子期的腳步頓了頓,沒有回頭。
阿布將頭深深的埋進長歌懷裡, “你早知道孟姐姐的心性,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