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物戴出來的。雖說如今安瑞與豐臨交惡,但並不代表豐臨就允許安瑞的前朝遺民藏在本國境內,尤其鷹一族的人,出了名的驍勇善戰。”
秦子期看了她半響,忽地一笑,“長歌,我現在知道了,為什麼你從來戰無不勝!”膽大心細,有什麼異動,哪能逃得過她的眼去。
長歌笑了笑,沒有說話。戰場上,不能夠洞察先機,死的,就會是自己。
一路跟著那幾個男人,到了河邊,長歌身形一收,抱著子期躲進了旁邊的樹林中。
按照他們的習俗,死掉的人,要水葬,以期望血肉化泥,護得水草肥沃,綿澤子孫。一個男人靜靜的躺在木筏上,腹部隆起,旁邊一個女人半蹲著,極其憔悴,拉著那個男人的手,身形不穩的樣子。
新到的幾個男人,將買來的東西,包好,整整齊齊的碼在那人身邊,泣道,“哥哥,你走好!”
長歌凝目看去,那男人面色青白,的確是死去的樣子,身下,鮮血一點點的浸出,染紅了旁邊女人的衣服。
子期的手緊緊的攥著她腰上的衣服,“是難產。”
“起程吧,聶湘。”旁邊一個老人,嘴中唸唸有詞之後,推動木筏順著水流往下飄去,女人流著淚跳下河中緊走了幾步,又停下來,痛苦的蹲□去。
“長歌!”子期一身驚呼,就見長歌躍起,直直向河中飄流的木筏掠去。
“你要幹什麼?”這一下,驚變突起,岸上的眾人也是大聲譁然,驚怒不已。
長歌身形一定,極漂亮的落在筏上,伸手探向那流及水中的鮮血,果然如她所料,是熱的。
當下便作了決定,伸手將那男人打橫抱起,在水波上踏了幾步,便落到了岸邊。
幾乎她才剛落地,那一大群人便呼啦啦的圍了過來,尤其是先前那女人,紅著雙眼,像是要吃了她的樣子,“你是什麼人,為何要打擾聶湘上路?”
黃泉路走到一半,又被硬生生的拉回來,那種滋味該有多難受!那女人攥緊了拳頭,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