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千萬不要出什麼差錯,否則,義父的命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夜修大人,不如還是您去一趟吧,城主大人正為詩姑娘療傷,如果被大夫人知道,在如此危機情況下,城主大人一心只顧詩姑娘,恐怕會給詩姑娘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颸愔瞅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笑著道。
夜修思索片刻,也點點頭:
“既然如此,你們在門口等候,我去看看大夫人情況如何。”
“好,那就勞煩夜修大人了。”颸愔和棽迌微微躬身,目送夜修離開。
撫茹眉的寢宮‘梅園’,丫鬟喜兒正端著碗中藥進屋:
“二夫人,快把這碗藥喝了,具有鎮驚安神之功效,是城主大人命風管家一早熬製的,趁熱喝藥效好。”
經過一晚上調理,撫茹眉神態有些好轉,就是臉色還帶點蒼白。
“大人呢?是不是還在那個賤人屋裡?”
把藥放在撫茹眉手裡,丫鬟莫兒從桌面的陶罐裡舀出一顆蜜棗伺候在床邊。
“二夫人,聽說昨晚詩姑娘受了傷,此刻城主大人正在為她療傷,還有,二夫人,大夫人中毒了,躺在床上下不了地呢。”
“什麼,那個賤人中毒了,查出是誰下的毒了嗎?”一口喝完中藥,莫兒趕緊把蜜棗放在她嘴裡,神神秘秘悄聲道:
“暫時還沒有,夜修大人前去為大夫人驅毒。”
二夫人冷笑,眸光閃過一抹陰狠:
“好,中的好,平時就看她耀武揚威,今兒個就看她還有什麼精力伺候大人。”說到這裡,她忽然住嘴,想起昨晚在詩如畫後背看到的東西,嚇得臉色又加蒼白,急忙抬腳就要下地,嚇得丫鬟喜兒和莫兒連忙阻止。
“夫人,夫人,你這是做什麼,大人可是吩咐奴婢好生照顧你。”
“閃開,本夫人要去見城主大人,有要事稟報大人,你們兩個賤婢休擋本夫人前去。”
丫鬟喜兒和莫兒無奈,只好為她梳洗打扮,不到片刻,撫茹眉著裝完畢,看著鏡中美麗妖嬈的自己,撫茹眉掀唇微微一笑,這才挺胸抬頭領著丫鬟離開梅園。
廂房內,詩如畫虛弱至極,軟趴趴側躺在被褥上,髮絲凌亂,身上汗水一滴一滴往下滑落,赫離蕘收掌,綠光縈繞指尖,隨後很快隱沒指尖消失不見,水袖一揮,屋內黑色光芒飄散,一縷陽光射入屋內,頓時明亮起來。
“我已經剋制它,鎖在一定範圍內,暫時它不會再傷害你,不過,令我奇怪的是,它的能量好像減弱很多。”
“是嗎?那就好,我身上好像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意識虛弱,詩如畫抬起軟弱無力的手臂搭在赫離蕘身上,一股香氣迎面撲來,赫離蕘神色微微一變,眸光沉了下去。
雙臂攏在他脖子上,整個人軟軟靠在他懷裡,小小的紅豔豔的唇一裂,笑了開來,水濛濛的雙眸像一汪碧綠的泉水,幽藍漣漪,眼珠兒烏黑有光,水波盈盈。
赫離蕘喉嚨緊縮,瞳孔變得深邃幽黑,反身把她壓在身下,呼吸急促凌亂,心底湧動的熾熱和騷動再也壓抑不住,噴湧而出。
兩唇相接的剎那,天旋地轉,彼此身上溫度惹得燙人,肢體糾纏在一起,詩如畫低喘呻吟,小小的身子在他身下蜿蜒扭動,一股股熱浪充斥她窒悶的胸口,眼睛更加迷濛,誘人,嬌喘的呻吟彷彿具有魔力強烈吸引著他,令他渾身溫度急速上升,想要她的念頭更加強烈。
正在二人十指交扣,如膠似漆,纏綿難耐剎那,‘砰’緊閉的門被重力推開,撫茹眉身影出現在門口,在赫離蕘抬眸看去的瞬間,她軟軟跪倒在門口,蒼白的臉上浮現痛苦,嬌唇微張,虛弱無力的模樣令人從心底產生憐惜:
“城主大人,臣妾好難受。”
後面所有跟隨的人看見屋內情況,慌忙退開,不敢向屋內看一眼。
赫離蕘下床站在床邊,高大身軀擋住裡面一切,不允許有絲毫外露。
詩如畫衣衫不整,小臉羞紅,用指甲碰觸被親吻滾燙的紅唇,眼中媚色更濃,嬌嗔的瞪了一眼床前背對她的男人,心砰砰亂跳,不緊不慢穿好衫裙,眼角餘光瞥見撫茹眉瞬間,冷的像冰。
“不是吩咐風管家給你熬藥了嗎?怎麼,還沒好嗎?”
“大人,藥臣妾已經喝完,可是,臣妾心中有苦啊,大人,您要為臣妾做主啊,如果不是如畫妹妹昨晚襲擊臣妾,臣妾也不會傷的如此之重。”低斂下雙眸,掩藏住深深濃烈的殺意,在抬頭的瞬間,又浮現淚水朦朦,一副楚楚可憐受盡委屈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