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3 / 4)

,眼冷如刀。

這時,丫鬟聰兒從門口進來,走到簡夢蝶身邊低聲道:

“夫人,詩如畫已經離開琉璃金塔,現在在城主大人書房內。”

“哦,書房??”簡夢蝶一楞的瞬間又嘴角上翹,一抹詭異的笑容浮現。

“去,給我盯著他們,看他們什麼時候出來?”

“是,夫人!”聰兒神色訝異,不過沒再多說什麼躬身退出。

城主府的書房內,書房與臥榻相隔而成,中間是頂級珍珠簾,緩緩拂動,一碰,相撞間發出叮叮聲響,清脆,濯豔。

被餓兩天兩夜的詩如畫軟趴趴躺在臥榻之上,長髮披散,黑袍覆蓋著嬌小的身軀,赤露纖足在外面,小巧而滑潤。

臉色有些蒼白,蒼白的像冰一般,冷!她目光灰冷,有些呆滯,不過,幽黑的瞳仁亮晃晃的,彷彿兩支就要射出去的火箭,目光炯炯地盯牢他,嘴角緊抿,顯露一股倔強,隔著珍珠簾,視線像把刀直直的劈在坐在椅子裡的男人身上。

赫離蕘無視其他,依然穩坐如山,專注的看著桌面上的信箋,長髮散落肩膀,一縷淡漠冷森的氣息繚繞寂靜書房內,仔細瞧的話,還能瞧見掩藏在衣領下面的血跡,沒有傷痕,卻詭異的存有血跡。

躺在臥榻上的詩如畫,舔舔乾涸帶血的嘴唇,高高挑眉,肆意咧嘴,沾染血跡的牙齒濯曜刺眼,呆滯隱沒,眸光逐漸變得大而明亮,好像清晨時分愛沙尼森林中的湖水,湖水上能反映出沒有一絲浮雲的夏空。

“我的城主大人,你餓了我兩天兩夜就是為了讓我喝你的血嗎?如果是這樣,早說,我最喜歡喝城主大人的血。”話音一落,還挑釁的聳聳雙眉,玉筍一般的小手有一下無一下的撩撥著髮絲。

拿著信箋的手指微不可見的一凝,手背上的青筋微微鼓動,強制壓抑著身體內忽然竄起的怒火,還有一絲不知何滋味的異樣,墨玉般的頭髮自然地垂下,如一片未經開發的森林,浮動而起。

抬眸看去,臥榻上的她眸光更加野性十足,挑釁十足,還有一抹凌厲的寒芒,捲縮的蔥玉腳足撩動著黑袍,一頭烏亮濃厚的美髮,像黑色的瀑布從頭頂傾瀉而下,它不柔軟,嫵媚,但健美,灑脫,有一種極樸素而自然的魅力。

這樣的她,無疑是致命的藥引,能令心神薄弱的男人奔赴深淵!

可,赫離蕘不是,他起身而起,剛想踏入內室,書房門外,響起銀狼低沉冰冷的嗓音:

“城主大人,落姑娘到了。”

赫離蕘撩袍坐下,冷冷瞥一眼詩如畫,警告味十足。

詩如畫不想乖巧的聽他話,可是,她不想再被孤零零的關在琉璃金塔,所以,她收回赤足,任滿頭如瀑布的髮絲掩蓋住容顏,乖巧如貓咪般躺在那裡佯裝睡覺。

赫離蕘很滿意她的乖巧,眼底閃過微不可見的笑意,但在落舞煙進來的瞬間又湮沒。

“屬下拜見城主大人!”落舞煙躬身,恭敬的垂立在書桌前。

在外界,大家都以為她是‘雪海閣’的歌姬,其實,暗底下她是赫離蕘安插在四邑的探子,是暗影中唯一的女子,也是才藝雙全的女子,當初,本以為自己能夠隨身伺候在城主大人身邊,沒想到,從暗影剝離五年,她依然是歌姬,依然是赫離蕘手裡可堪重用的棋子,她很開心,至少,在她心裡,她覺得,比起那個空守閨房的正牌夫人要強的多,每一個月都能見到城主大人兩次,她亦心滿意足。

低垂的頭,微微側臉,眼角餘光掃向珍珠簾相隔的臥榻,一團黑色映入眼簾,心底微微詫異,難道,臥榻上的人就是大夫人嘴裡所說的女人嗎?

“四邑可有情況?”赫離蕘冷冰冰的問,翻著信箋,頭依然沒抬。

趕緊收回目光,落舞煙心神微凜,垂首,恭敬回答:

“鎮豐都縣、沂水縣、江林縣和曲門四縣中,只有沂水縣有些古怪,出現一些黑衣人行走街頭巷尾,好像在尋找什麼。”

“找人盯著他們,不能放過!”放下信箋,赫離蕘抬眸看向對面傾國傾城的女人,雖然很美麗,可是,這種美麗卻激不起他心中半點漣漪,他需要女人,黑夜中更是需要,尤其是黑夜月圓之日,可每次面對一妻一妾一紅粉知己,興趣全無,望著她們,只覺得像木頭,少了一份勾動人心的魅惑,雖然她們很妖嬈,身段很惹火,卻令他面對她們時更冷。

眼角餘光掃到臥榻上佯裝睡意的詩如畫,再想起她野性肆意的目光,兇狠似狼的手段,心中壓抑許久的瘋狂更加澎湃,每每見她,他都是強行壓制,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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