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才怪。
“哼!既然不吃這一套,為何還將手放在我的胸部?”
他低頭一看,發現右手居然放在她柔軟的胸部上,立即像觸電般急收回手,離開她與她保持著適當距離。
瞧他一臉尷尬的樣子,讓雪灩看了好笑,兩眼直勾著他,神情嬌媚帶俏地大膽對他放電。
白紹凡咳了一聲,嚴肅地說:“明知我要抓你還自動跑來,你有什麼企圖?”
“我看是你對我有企圖吧!”
“胡說!我是刑警,你是小偷,我怎麼會對你有企圖!”
“小偷?”她一臉受侮辱的表情。“誰說我是小偷,那種下三濫的角色我才不屑當呢!”
“哦?”他雙臂在胸前交叉,氣勢高傲地問:“那麼閣下是哪種高階的角色?我倒要請教。”
“我是殺手,道上人稱‘黑狐’就是我!”
“黑狐?你是那位傳言擅於用毒殺人,手法心狠手辣的女殺手——黑狐?”
“才不是呢!擅於用毒的是我師兄耿震,他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我用的都只是一些讓人暫時不能行動的麻藥而已,毒性不高,根本不會置人於死地!你可別誣賴我!”
“耿震是你師兄?那麼黑鷹呢?”
她正要回答,突然恍悟似的,閉口笑著不語,眯著眼瞧他。
“想套我?沒那麼容易。”
這丫頭果然伶俐,被她識破了。不過,他也不是省油的燈。
“我還以為你不是敵人,看來你跟他們是一夥的,全是殺人不眨眼的冷血動物,如果沒別的事,你走吧!在我反悔逮捕拘禁你之前,請趕快消失吧!”說著便做狀不再理她。
雪灩嘟著一張鮮紅小嘴,明知他故意的,卻也不甘心就這樣走掉。
“你別用激將法,對我是沒用的,要不是為了報答你上次救命之恩,我才懶得告訴你黑鷹和耿震的事呢!”當然,最重要的,是她心儀於他。
“哎!你怎麼不早說嘛!”原來她來此是要提供情報給他的,一張撲克臉立即化為陪笑的臉,拿出兩個酒杯和葡萄酒,道:“我請你喝酒,咱們慢慢談。”
“你變得可真快。”她瞪他。
“古人有云,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是嗎?”
為了做好萬全的逮捕行動,若冰和白紹凡這陣子緊密商討,有時討論的太晚,若冰就乾脆睡在他那兒,起床之後又接連討論各部細節。
“若冰,幸好有你,古人形容得好,大將身邊多了智勇雙全的軍師,就好比如虎添翼,我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能讓警界的名神捕如此讚美,我也覺得光榮之至。”
“每一次遇到棘手的案子,總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