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機打電話的時候,就有一個人從後面鎖住了我的脖子,我還以為是打劫的呢,結果是那些塔雲山的老道,上來就問我你們在哪,我不肯說,怕他們找你們麻煩,結果有一個老道說山上有什麼邪氣啥的,我也聽不懂,就帶著我上來了,結果正好撞到你們。”
“你當初就該說我們在山上的。”邋遢道士說道。
“我哪裡敢說,一撥仇家找上門,另外一撥又來了,兩邊的人一起對付你們,那鐵定是沒命了。”虎子叔道。
這也不怪虎子叔,他當時哪裡能想那麼多,只知道這些老道是我們的仇家。
可是仇家與仇家是不同的,我們跟塔雲山那些老道是內部矛盾,但是那些東南亞的修行者跟我們之間是外部矛盾。
這些邪修跑到華夏的地面上為非作歹,那就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在民族大義面前,塔雲山的老道肯定能分得清楚什麼事情重要。
這就跟兄弟之間打架一樣,打破頭那都是自己家的事情,但是別人要打我自己家裡的人,那肯定不行,必須要將對方往死裡整。
我看了那些塔雲山的老道一眼,有些擔憂的跟邋遢道士說道:“你小子跟他們說綠魄在那些降頭師身上,等一會兒要是將那三個人全都收拾了,從他們身上找不到綠魄,咱們咋辦?”
邋遢道士眼珠子一轉,嘿嘿笑道:“別擔心,山人自有妙計。”
我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肚子裡肯定又憋著什麼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