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陰屍胎可不管那麼許多,抓住了那兩個木偶鬼娃娃之後,直接撕扯成了碎片,然後縱身一躍,直奔那兩個老頭兒而去。
極陰屍胎長比小嬰靈還嚇人,小嬰靈沒有實體,但是極陰屍胎有啊,那一嘴密集的小尖牙,還有十根鋒利無比的指甲,都是要人命的利器。
一縱身,極陰屍胎就撲向了其中一個老頭兒,那老頭兒連忙用法劍朝著他身上劈砍了過去。
恐怖的是,極陰屍胎根本沒有要躲的意思,硬生生捱了一劍,落在了那老頭兒的一側。
但是極陰屍胎啥事兒沒有,他可是殭屍,刀槍不入的存在。
在荒域,他們哪裡見過這東西,頓時被極陰屍胎給震懾住了。
極陰屍胎落地之後,緊接著再次身形一躍,快速的朝著那個老頭兒撲殺了過去。
而張慶安則快速的跟另外一個老頭兒拼殺了起來。
他們兩人加在一起都不是張慶安的對手,單打獨鬥,那就更不可能了。
又跟那老頭過了五六招的功夫,張慶安直接施展出了陰冥劍法最為強悍的一招,漫天劍影籠罩,壓的對方透不過氣來。
然後從好幾個方向,分別有幾道隱藏的劍氣朝著那老頭兒迸射了過去。
這就是陰冥劍法的藏劍式。
當初我身上要不是有符甲金衣在,估計就被張慶安用這一招給斬殺了。
那老者也感受到了危機,想要躲閃,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他身形一晃,想要脫離張慶安的糾纏,卻也只躲開了其中兩道劍氣,還有一道劍氣直接紮在了他的後腰上,頓時扎出了一個透明的血窟窿出來。
“小吳,開飯了。”張慶安朝著我這邊揮了揮手,然後身形一晃,便朝著另外一個跟極陰屍胎糾纏的老頭兒殺了過去。
“大哥!”那老頭兒看到自己的兄長被重創,頓時惱羞成怒,一劍劈飛了極陰屍胎之後,迎著張慶安就飛奔而去,兩人再次快速的交上了手。
這時候,我只能撿個現成的,連忙朝著倒在地上的那個老頭兒走了過去。
在走向他的時候,還將那煉血球給放了出來,就懸浮在我的頭頂上。
那老頭兒後腰處被劍氣扎出餓了一個血窟窿,倒在地上哀嚎不止,卻也不會那麼快就死去。
趁著還熱乎,煉血球必須儘快給他止血才行。
不由分說,煉血球就朝著那老者身上撞了過去,分離出了無數紅色血絲出來,將他緊緊包裹。
本來就慘叫的他,這會兒更是叫的像是殺豬一般。
在用煉血球吞噬那個老頭兒修為的時候,我抬頭朝著符島看了一眼,這傢伙一看到情況不妙,調轉了馬頭,就要逃離這裡。
邋遢道士卻一直盯著他的動向。
那邊符島剛剛調轉過去,邋遢道士帶著卡桑他們就堵住了他的去路。
二話不說,邋遢道士便朝著符島的方向放出了一把紅蓮業火,火苗竄出去了十幾米遠,那些角馬頓時受驚,又蹦又跳,不少騎著角馬的人紛紛從馬身上跌落了下來。
“符島城主,這麼著急是要去哪啊?”邋遢道士笑眯眯的看向了符島。
“你們好大膽,敢攔住本城主的去路……”那符島驚慌的說道。
這邊符島還沒說完,卡桑已經出現了他的身後,一伸手,拽出了符島的衣領子,將他朝著人群最為密集的圍觀百姓那邊丟了過去。
“打死這個坑害百姓的狗城主!”百姓之中頓時有人大喊了一聲。
那群被欺壓許久的百姓頓時紛紛出手,對著那城主符島拳腳相加。
符島雖然是城主,但是沒什麼修為,也是佔了他妹妹的便宜,才有機會做城主。
被這麼多瘋狂的百姓圍著,那城主都沒有站起身來,就被百姓給群毆了。
這個狗東西,將濱城弄的烏煙瘴氣,民不聊生,這些百姓也都是恨透了他,那真是往死裡打。
剩下的那些符島的手下,一看到這情況,便知道大勢已去,紛紛從角馬身上滾落下來,跪在地上大呼饒命。
這會兒的功夫,張慶安已經將另外一個老頭兒打成了重傷,招呼我過去用煉血球去吸。
這兩個老頭兒修為不是太強,不過煉血球吸了也能管點用。
現在我眼光都高了,地仙境之下的高手,我都有些瞧不上了。
我在濱城的時候也待了很長時間,也是有些威望的,再加上鐵氈和木珠的協助,很快便將濱城的兵馬給歸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