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氈和木珠被折磨的不輕,之前肯定也經受過嚴刑拷打,身上傷痕累累,又被吊在城門樓子上三天,看上去氣息奄奄,不過在看到我之後,還是十分激動的,二人同時掙扎著坐了起來。
這時候,邋遢道士他們也都來到了城門樓子上面,護翼在我的身邊。
城門樓子上頓時聚集了大量濱城計程車兵,紛紛朝著我們這邊快速的靠近。
這時候,我將小胖的大鐘從龍虎鏡裡面放了出來。
大鐘在手,等那些士兵一靠近的時候,小胖猛的用八面紫金錘在大鐘上面敲了一下。
大鐘一響,那些靠近計程車兵一個個都像是過了電一樣,渾身顫抖,然後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還有人口鼻流血,暈死當場。
小胖這已經是手下留情了,沒敢用太大力量去敲鐘,他要是盡全力的話,估計那些士兵能死一大片。
修行者都扛不住小胖的大鐘,更何況是這些濱城的普通士兵。
被小胖用大鐘震暈過去計程車兵,至少有五六十個。
小胖來了這麼一下子,那些濱城計程車兵頓時不敢再上前來。
我從身上拿出了薛家藥鋪的丹藥出來,還拿出來了兩瓶水,開啟之後,遞給了他們兩個。
鐵氈和木珠看了一眼我遞過去的礦泉水,都是一愣,沒敢去接。
鐵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吳將軍,這水肯定價值不菲吧?是不是比上次那個火魄機還貴?”
這話問的我都有些哭笑不得,我擺了擺手:“不值錢,趕緊喝吧。”
二人這才接過去了水,將我們給他們的藥吃了,隨後,我又拿出來了一些吃的東西給他們。
兩人三天滴水未進,餓壞了,那水一口氣喝乾,給的麵包也是狼吞虎嚥,一會兒就吃了個乾乾淨淨,差點兒噎死。
我又給他們喝了兩瓶水之後,才問道:“你們倆這是什麼情況?”
木珠哭喪著臉說道:“吳將軍,自從城主走了之後,濱城一直我們倆負責打理,整個濱城的百姓安居樂業,一片欣欣向榮,可是就在前段時間,巴勒族的王又安排了一個新的城主過來,那個城主叫符島,聽說是巴勒族國王一個妃子的哥哥,自從他來了濱城之後,將濱城弄的烏煙瘴氣,我們看不慣,在一旁勸說了兩句,那符島就說我們以下犯上,將我們二人暴打了一頓,掛在了城門樓子上面示眾……”
“那個叫符島的傢伙都做了什麼缺德的事情?”邋遢道士看向了他們兩個。
“新城主來了之後,就開始大興土木,抓了很多濱城的百姓,幫他修建行宮,那些百姓苦不堪言,每天累死累活,而且吃的東西連豬狗都不如,死傷了很多百姓。他不光如此,還讓手下在濱城到處找美女,供他享樂,就算是在濱城已經婚配的女子,只要被符島看上,也要據為己有,濱城的百姓被他折磨的苦不堪言,敢怒不敢言,我們兄弟二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說了那符島兩句,結果就遭受了這種災禍。”鐵氈紅著眼睛說道。
“吳將軍,我們劉城主去哪了……現在整個濱城的百姓都很想他,想讓他回來繼續做我們的城主,能不能讓他回來。”木珠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那是聲淚俱下。
只可惜,劉千瀾是不可能再回到荒域了,他好不容易才出去,這輩子估計都不想再回來了。
小胖聽聞,氣的破口大罵:“這是什麼鳥城主,不如直接殺了。”
“著實可恨,既然咱們來了,就好好會一會這新城主,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惡人自有惡人磨。”我看向了眾人。
我這般一說,大傢伙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
在我們說話的這會兒功夫,圍在城門樓子上的濱城士兵越來越多,但是看到四周那些被小胖震暈過去的人,也都不敢再上前來。
這時候,持朗和小胖將那鐵氈和木珠給攙扶了下來,我們順著臺階,朝著城內走了進去。
那些圍攏著我們計程車兵紛紛後退。
鐵氈一邊走,一邊大聲說道:“諸位濱城的將士們,吳將軍回來了,他是劉城主最信任的人,那個叫符島的雜碎,欺壓我濱城的百姓,橫徵暴斂,強搶民女,大傢伙都不要聽他的了,我們擁護吳將軍,做這濱城的城主。”
此話一出口,那些濱城計程車兵面面相覷,一個個臉色各異,有些人直接就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這濱城之內,絕大多數士兵,還都是劉千瀾留下來的兵馬,很多也是認識我的。
不過鐵氈說要讓我當城主,那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