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跑不快的,而後面的強敵又緊追不捨,這樣下去的話,兩個人都會完蛋的。
“閉嘴,老孃沒有放棄別人的習慣,況且……”夏清雪看了林煜一眼:“你是我男人。”
“我以為……你只是找我演場戲。”林煜苦笑了一聲。
“放屁,你看我像是隨便的人嗎?”夏清雪有些生氣的說:“等你六浮絕脈一好,我一定第一個睡了你。”
“那……我等著你睡,但是現在,我們兩個要先逃過這一劫在說。”林煜突然站直身子,把手從夏清雪的肩膀上鬆了下來,“我在說一次,現在快走。”
“你覺得我會丟下你嗎?”夏清雪乾脆不走了,她盯索性盯著林煜。
“你的這個脾氣得改改,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林煜苦笑了一聲,夏清雪的性子,常人還真的難以理解。
不過他心裡多多少少有些感動,這些人,明顯是衝著他來的,七殺在自己跟前栽了個跟頭,現在肯定不死心。
“我沒有意氣用事。”夏清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死在我眼前的男人太多了,好不容易,我找到了一個能讓我心動了,你覺得我會丟下他,自己逃命?”
“何苦呢,走吧。”林煜取出了一根金針,在自己的身上刺了幾下,他現在不清楚袁縱橫對他下的毒到底是什麼毒,用金針刺穴,只是小程度的激發自己身體中的潛力,雖然讓自己打不成架,但至少能讓自己像正常人一樣的走路。
收起了金針,林煜拉著夏清雪向前走去,他現在不能快步的向前跑,因為身上的毒性還在蔓延,如果劇烈運動的話,恐怕會讓毒性擴散的更加厲害。
“你們兩個,不用向前走了。”隨著一個陰側側的聲音傳來,前方的樹林中人影一閃,一名身著長袍的男人走了出來。
這個男人一襲長袍,他出現以後,雙手負後,頗有幾分世外高人的形像,只是他抹的油光滑亮的頭髮以及白淨的面容,卻又讓人感覺到他的形像十分的騷包。
毒醫,袁縱橫。
“師叔,你還真的是陰魂不散啊,算算我們已經是第三次了。”林煜站住了腳步,他淡淡的一笑道。
“三次都沒能把你拿下,這對我來說,簡直是恥辱。”袁縱橫冷笑了一聲,他伸出一隻手,向前一指道:“今天,你必須死。”
“你省省吧。”林煜瞥了袁縱橫一眼道:“任何人也無權判定我的生死,哪怕是老天也不行。”
“呵呵,我是毒醫,也有人稱我為閻王爺,我可以斷定任何一個人的生死。”袁縱橫笑了。
“我感覺,我的師祖真的瞎了眼了,竟然把你這種人收養在鬼谷醫門,而且還養了這麼久。”林煜搖搖頭道。
“你說什麼?”提到自己的師父,袁縱橫的臉色便有些不大好看,因為每當想起師父,他便想起了自己被逐出師門時的那些場景,他覺得是師父偏心,是師父對不起他。
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有一種人是玻璃心的,你對他好,他覺得是理所當然的,如果對方對他嚴厲一點,他便懷恨在心。
“我說,師祖撿到你的時候,不應該把你帶回鬼谷醫門的,他應該直接把你浸到馬桶裡淹死。”林煜有些咬牙切齒的說:“早把你浸到馬桶裡淹死了,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毒醫了,也不會有那麼多無辜的人被你害死。”
“呵呵,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後輩,一塵真是收了個好徒弟啊。”袁縱橫冷笑道:“今天我掐死你,就像是掐死一隻螞蟻一樣。”
“那就試試吧,我要看看,你是怎麼掐死一隻螞蟻的。”林煜笑了。
“那好,你去死吧。”袁縱橫恨極了林煜,他猛的向前一步踏出,然後右手一伸,便向林煜的脖子抓去。
夏清雪身形一閃,化做一道魅影,驟然出現在袁縱橫的跟前,她右手一揚,手中的尖椎化做兩道銀光,向袁縱橫的要害處刺去。
猝不及防之下的袁縱橫感覺到自己被一陣凌凜的殺氣鎖定,他連忙後退了一步,身子一側。
嗤啦一聲,他胸口的長袍被夏清雪手中的尖椎刺破。
“今天的事情,是我們師門之間的恩怨,我勸你最好不要插手。”袁縱橫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現在你馬上走,我可以不追究你劃破了我最喜歡長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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