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屍體拉回去讓她看一眼,她心裡也是好受的,你們怎麼沒有死在外面?”
這個女人的咆哮聲讓幾個男人都沉默了,他們不敢說話,因為他們確實理虧。
“當年的情況……有些複雜。”屠夫嘆了一口氣道。
“複雜什麼複雜?有帝都的形勢複雜嗎?別拿著你們以前的破事講了,我不想聽,閻王你的手臂,還有你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梁雪道。
“回國以後,我們遭到了高手追殺。”
“哪裡的高手?”梁雪勃然大怒。
“不知道,我只知道對方身手很好,我們三個幾乎是九死一生才逃脫。”屠夫道:“因為他們兩個都被那高手所傷,所以這些年,自理都不能,而我也無臉在回去,所以這些年就隱藏在其他的一些小世家,噹噹打手,為他們賺些醫藥費。”
梁雪沉默了,並不是這幾個男人懦弱,而是當時的情形,確實是情有可願,良久,她才嘆了一口氣道:“當年的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你們。”
“你的手,還有你的身體,沒有去醫院看嗎?”梁雪指了指受傷的閻王和雪豹。
“看了,傷人的是高手,他的手法比較特殊。”都是被人以真氣所傷,復願的可能性不大,尤其是豹子,他這輩子,恐怕都離不開藥了。
“我看看吧。”一直沉默不語的林煜走上了前。
“你是……”閻王吃了一驚,他怔怔的看著林煜,喃喃的說:“像……太像了。”
“大哥的兒子,林煜。”屠夫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當初他們聽說林煜被人捋走,這些年來一直在追查林煜的下落,可是沒有一點訊息。
他們也沒有想到,這一次江南之行,竟然讓他們遇到了大哥的兒子,這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天大的喜事。
“好……好,大哥有後了,大哥有後了。”
躺在病床上的雪豹怔怔的落下淚來,一個不管受過在重傷的男人,就這樣哭出聲來。
“傷你的人,是以極寒真氣貫穿任督二脈,導致你xiati經脈變為寒性,這些年,吃了不少苦吧。”林煜為雪豹把了把脈道。
“這點苦,不算什麼。”雪豹搖搖頭道:“只要能追查到當年幕後行兇之人,就算是受在重的傷,我也不會放棄。”
“果然,和當年傷我的人是一樣的,此人精通極寒真氣。”林煜一邊說一邊取出了金針:“你的雙腿,這些年一直用火龍草吊著吧?不然的話,你的雙腿血液都會被凍住的。這就是極寒真氣最歹毒的地方。”
林煜總算是明白幾個人為什麼過的比較落魄了,因為那種火龍草極其罕見,要用特殊的渠道才能弄來,這些年三人只有屠夫才能去工作,這兩人基本就是坐吃等死,日子能富裕了才怪了呢。
“對,當年追殺我們的那個人很歹毒,他的內功陰寒無比,我受了傷之後,真氣一直貫穿在雙腿的經脈之中。發作的時候,我的兩條腿幾乎快被凍成冰塊了。”雪豹點點頭道。
“呵呵,那個人很厲害嘛。”林煜笑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陰冷:“我發誓,三年之內,一定要找到他,當初他帶給我,還有你們的痛苦,十倍奉還。”
“謝謝,有子如此,大哥在天之靈,也該寬慰了。”雪豹的眼睛溼潤了。
“你放屁。”梁雪怒道:“你就這麼確定他死了?你找到他的屍首了?或者說國外那個勢力宣佈他死亡了?沒有,都沒有,他只是失蹤了,失蹤了你懂嗎?”
“如果在敢讓我聽到關於他不利的言論,你不死我也要弄死你。”梁雪冷冷的說。
“對不起……”雪豹垂著腦袋,一箇中年漢子,終於哭出聲來:“二十年,我們已經從失望到絕望了。”
梁雪沉默了,雪豹的哭聲讓她有種撕心裂肺的感覺。
是啊,二十年了,她已經從一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頭成長到一個十分有韻味的女人了。
這三個人,當初離開帝都的時候,都是青澀的小夥子,雖然他們年輕,但是他們卻是戰鷹小隊裡面最精銳的一批人。
而現在,他們的青春已經不在,這些年,他們一直生活無邊的陰影之中,仇恨與失去親人的雙重痛苦在不停的折磨著他們,他們一直在與生活鬥爭,一直在頑強的活著。
他們是戰鷹的成員,他們是華夏最強的兵王之王。他們的性格堅韌,哪怕是被敵人從身上割下來一塊肉他們也不會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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