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話了。
胡絕之忽然收刀站定、死死盯著蕭若,手中寶刀提起,刀尖指定他,厲聲道:“昏君,你姦汙我夫人、我與你勢不兩立!!”說時,氣得渾身直髮抖,目毗欲裂。
姦汙了胡夫人?!蕭若腦子短路了一下、失聲道:“什麼姦汙了你夫人?你聽誰說的?沒有的事!”雖然曾與胡夫人在廂房裡有過一段親熱,可那也扯不上“姦汙”二字啊,差了十萬八千里。
“別管是誰說的,總之今晚上有你無我!”胡絕之怒聲咆有著,又揚刀殺了過來。
這一回胡絕之刀勢盡展,再無絲毫保留,刀光凌厲,勁風縱橫,但見一團絢爛的藍光圍繞蕭若飛舞、不離他周身要害、直欲招招奪魂,刀刀見血。
蕭若曾數度見識過胡絕之出手,早知他武功非常之高、今晚終於有幸親身領教他的絕世刀法,立時感到壓力奇大,此人武功比之前估計還要可怕。
他清嘯聲裡全力出指。運劍如風,劍光流電般席捲,卻仍然擋不住敵人狂風暴雨的攻勢。腳步蹬蹬蹬倒退不住,全面落於下風。
蕭若暗暗叫苦不迭,一面應敵。一面心念電轉,說道:“究竟是誰告訴你朕奸……姦汙了你夫人?你不是落入魔教五行使者手中了麼、怎麼又毫髮無傷的回來了?”
胡絕之充耳不聞。一雙虎目通紅,已然失去理智了,眼中只有一個蕭若,必欲將他撕碎而後快。
蕭若在敵人神刀狂攻下連連後退,他腦中靈光一閃,喝道:“你這有莽力而無腦子的莽夫!你中魔教妖人的借刀殺人之計了知不知你聽著、朕與你夫人清清白白的,什麼見不得人地事也沒市……”
說到這裡。語氣一陣發虛,與胡夫人清清白白的絕對沒錯,但見不得人的事還真有那麼一件。
這時,宮外大批官兵衝入宮內護駕,但他們距離尚遠,一時幫不上忙。“呼”地一下衣袂聲響,又一道纖細人影鞋亂掠過宮牆,迅捷如疾馳而至。
“當”的一聲脆響、火星飛濺。來人一劍架住胡絕之寶刀,嬌叱道:“住手!絕之你瘋了!你真想拭君不成?”柳眉倒豎。玉面含霜,在急怒中另有一番動人美態。正是胡夫人祁心雪。
胡絕之轉頭望向夫人,眼神柔和下來、發現夫人站在蕭若身旁,怒火騰的又上來了、吼道:“你為什麼不讓我殺了這昏君?
胡夫人玉面葷紅,嗔道:“跟你說了多少遍,我跟他沒有……沒有那種關係,你為何就不信呢!多少年地夫妻了,你還不知我的為人,怎麼信不過我?”
“信、我自然信得過夫人……”胡絕之柔聲嘴啼道、一轉眼看見蕭若,又暴怒起來,大吼道:“是這昏君強迫你的難不難?我不怪你,是昏君地錯。夫人你閃開,待為夫殺了昏君、為你一雪恥辱!”
蕭若為之氣結、這種男人也不知該說他可敬還是可悲。
胡夫人紅著臉嗔道:“什麼強迫?根本就沒那回事!你別胡思亂想,就此收手吧!
胡絕之說什麼也不依,抽回寶刀、挽起一片眩目刀光攻向蕭若。
“不可!住手!”人影一晃、胡夫人索性檔在蕭若面前、手中長劍再度架住丈夫寶刀。
胡絕之楞了一下,望望夫人,又瞧瞧蕭若,憤怒的面容急遮轉變成沉痛,虎軀晃了晃,淒厲悲呼:“果然,你們果然有姦情!可笑我還一直在靛騙自己,我好恨哪……哈哈給……”說著,仰天狂笑不已,笑聲中珠無笑意,滿是悲憤哀怖之意,令人聞之心酸。
胡夫人芳心氣苦,險些要哭將出來,忿忿道:“絕之,你又胡思亂想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別衝動、冷靜些!”
“哈哈哈哈……”姦夫淫婦,通通給我去死吧!“胡絕之虎吼一聲,直如一個晴天霹黴當頭炸響、手腕一顫處,海浪似的刀光將兩人一併圈住,瘋狂猛攻,下手絕不留情。
胡絕之已不可理喻了,蕭若與胡夫人別無他法,只得並肩睡敵。胡夫人的長劍比蕭若的要窄,是一種淑女劍,在她手中施展開來,但見劍花點點,如枕花盛開、劍法古奧精奇,步法靈動、一身修為十分高強,彩雲仙子名不虛傳,似乎比蕭若更要稍雕半籌。
蕭若也自全力出指,與胡夫人朕手對抗胡絕之。
無奈胡絕之武功委實在高,兩人朕手,仍然處於下風。
不過蕭若與胡夫人越來鯉有默契、兩人配合巧妙,胡絕之想取勝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刀光劍影,人影騰挪,三人一時間打得難解難分。
衝進宮內的官兵已發現這邊打鬥、正亂麥轟趕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