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兩手高高舉起一塊扇形小令牌,說道:“主公有令:今日我軍戰敗,傷亡多達萬人,明後兩日華朝大軍一定會來進攻,所以近期以內,不論是我家士兵、浪人、誨盜,還走高麗友軍,任何人不得再來這裡尋樂,一切待打敗敵人之後再說,若有違反軍令者,格殺勿論!把守牢獄計程車兵不得放任何人進來。”
此言一出,監牢內地兩族人一片譁然,沒奈何,一個二個只得垂頭喪氣望外走。那群醉漢中一個頭梳朝天辮的倭人心有未甘,大刺刺走到光頭倭人面前,仗著一股子酒勁,大聲用倭話跟他叫罵,光頭倭人不耐煩的回了幾句倭話。
朝天辮髮覺對方似乎有點兒底氣不足,越發來了勁,用漢話輕浮笑道:“讓我看看你這令牌是真是假……”說著,便伸手去抓光頭倭人高舉的扁形令牌。
光頭倭人臉上慌亂之色一閃而逝,不自覺的退了兩步躲開,他身旁一個身形較為削瘦的隨從閃身擋住朝天辮,淡淡說道:“是男子漢大丈夫的,就該在戰場上堂堂正正殺敵報君,欺凌手無寸鐵的婦人,算什麼本事?你還走不是男人?!”
這倭人嗓音輕柔溫和,蕭若聽著心中一動,似乎曾經在什麼地方聽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看這倭人帽沿壓得極低,昏暗地燈光下也難以真請他的面目。
一聽這話,朝天辮先是呆了呆,隨即大怒欲狂,刷的一聲拔出身佩倭刀,便向那倭人隨從劈去。東洋倭人自大里包合著自卑,最是受不得汙辱,一受汙辱就要跟對方玩命。
那削瘦的隨從也不拔刀還手,身形微徽晃動,輕描淡寫般的將對方攻勢一一閃過。
“八嘎壓路!”光頭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