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韓妃吹彈得破的粉臉上捏了一把,笑道:“小妮子也學會吃醋了哈!”說完,忽然壓低聲音在她耳畔道:“寶貝兒,你先在外面等著。等她承受不住了時,朕喊你進來,好好安慰一下你。”他如今是猛男了,對付兩女當不在話下。
韓妃聽得俏臉兒飛紅,“皇上壞,誰要安慰了?”她撒嬌似的嗔了聲,蹦蹦跳跳跑了出去。
所有人都出房後,陸菲菲轉身爬到龍榻上,翻弄著一色明黃的被褥,好似在尋找著什麼。
“小妹妹,你往哪找啊?朕在這兒!”蕭若打趣笑道,見她跪爬在床上,背對著自己,身後衣物被繃得緊緊的,渾圓翹美的香臀在自己面前擺來擺去,簡直讓人噴鼻血。
陸菲菲聞言回首,抿嘴笑道:“假如皇上也出去,那人家就更感激不盡了。”
蕭若奇道:“朕也出去?你一個人……哦,難不成你要自瀆?”
陸菲菲一陣羞急,狠狠瞪了他兩眼,不再理他,轉過頭繼續在床上搜尋。
“朕要出去,留你一個人在床上,那是絕無可能的,因為這是皇帝寢宮的龍榻。祖宗定下規矩,龍榻只有皇帝一人能睡,連后妃都不能……除非皇帝在龍榻上招后妃來侍寢,那才可以,皇帝不在龍榻上時,任何人都不能睡上去。”蕭若一面說著,一面緩緩向她逼近,要是將她豐潤性感的雪臀抱進懷裡,那不知該是何等的美妙滋味。
他靠近了床沿,這一下看得真切,朝龍榻上的妙人兒奮力一撲……
卻不知陸菲菲何等武功,身軀微微向旁邊一閃,蕭若便撲了空,她扭頭怒道:“你幹什麼?!”
蕭若怪笑道:“你都上了朕的床了,還要問朕想幹什麼,這一問可真夠笨的!”說完,便再度撲將上去。
陸菲菲嬌小的身軀移形換位般的連連閃動,輕易躲開他的攻勢,這般一面防備著他,同時也不停的在床上摸索。
龍榻寬綽,足可容得下四五人安睡,蕭若要撲住眼前溜滑似泥鰍的美人兒,當真談何容易,明明近在眼前,看得見,摸不著,讓他好不著惱。
陸菲菲摸著摸著,驀然,靠裡側的右手無意中摸到床板與牆壁間一塊拱起的、小木栓樣的物事,她心頭狂喜,立時按了下去……
蕭若正一心一頭玩著惡狼撲美女的遊戲,猛然聽得軋軋聲響,龍榻竟整個向下翻轉,露出一個黑乎乎的洞口。
這一下異變突起,蕭若未及有任何轉念的工夫,便重心一失,整個身軀不由自主地掉了下去,他駭得一顆劇顫的心兒險些要跳出嗓子眼。
不單單是蕭若與陸菲菲兩人,連龍榻上蓋的衾褥和下面的墊被也一併跌了下去。先是垂直往下兩丈餘,緊跟著便順一道很陡的斜坡飛速往下滑,轉瞬之間已到了洞底。
“噗”的一聲悶響,結結實實摔在地上,蕭若給摔了個七葷八素,痛得齜牙咧嘴,啊喲啊喲的老半天爬不起來。這還所幸身下的墊被給他大大緩了一下,如若不然,非摔出毛病來不可。
反觀陸菲菲卻早有心理準備,加之輕功高妙,雙足輕輕點地,便穩穩落在地下,望著他呼疼的慘樣格格一笑,嬌聲笑道:“該!誰要你一個勁的撲人家。咯咯咯……”
蕭若倒黴極了,誰能想到龍榻下面居然藏著個秘室,經這一嚇一摔,滿腔慾火登時熄滅。他遊目四顧,只見身處一個長寬不足五丈的小石室裡,每面牆壁上各鑲嵌了顆拇指大小的夜明珠,散發出青濛濛的昏光,四壁光滑如鏡,別無可供攀援之處,一側壁上卻有石階一直延升到頂端,秘室有四五丈之高,頭頂上方入口早已重新關閉,看來,皇帝龍榻正是秘室的唯一入口。
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那是說當男人下半身膨脹的時候,腦袋瓜子便通常不太靈光。此時蕭若慾火一退,頭腦便回覆清明,心念電般急轉,把今晚之事前後一思量,跳起來喜道:“看來你果真為皇銀內帑而來!原來皇銀內帑就藏在龍榻下的秘室之中,哈哈……妙極,妙極!藏在這兒恐怕比放在國庫中還要安全!”
陸菲菲也自雀躍不已,發現牆壁下排列著一排半人高的事物,外表以篷布遮蓋,她走上前去,伸手揭開篷布,露出下面一排紅漆鐵皮大木箱子,箱子上並未上鎖,她立時軒開一個箱子的箱蓋一瞧,頓時無限金光赫然四散開來,似乎整個地下秘室都被鍍了一層金暉,箱子裡金光閃閃,眩人眼目,全是金燦燦的金條金元寶,不計其數。
陸菲菲把箱子開啟了一個又一個,直到把十四個大木箱子盡數開啟,裡面無一例外,全是擺放得整整齊齊的金條金無寶,她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