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自己關在房裡,下午自己又進了廚房,可惜還是什麼都沒有煮成功,愣是餓了一整天。
寒初藍也不可憐她,她可以請休,卻依舊要跟著回來,不就是對夜千澤還不死心?
對於還想搶寒初藍男人的女人,寒初藍不會同情。
十五六歲的人了,連一點自理能力都沒有,餓死,活該。
太皇太后以為寒初藍善良,司馬燕會有取勝的機會,卻不知道寒初藍是善良也非爛好人。
回到自己的房裡,寒初藍把自己往大床上一扔,扯過枕頭就往懷裡抱著,望著頭頂上的紗幔,喃喃自言:“千澤,你是今天晚上回來還是明天才回來?”
“你希望我什麼時候回來?”
從屏風後面轉出來一道健壯的身影,熟悉帶著寵溺的聲音傳來,寒初藍倏地從床上一躍而起,用力太猛,引導了她體內的那股內力流竄起來,她那一躍,又往屋頂上撞去。
夜千澤身形一閃,就把她攔腰截抱住,一個漂亮的旋身,夫妻倆落回到地面上。
“才兩三天不見,我的藍兒竟然能飛起來了。”夜千澤淺笑的聲音落在寒初藍的唇邊,輕輕地親吻著她的嘴角,有力的大手把她的嬌軀更壓向自己的懷裡。
一日不見都如隔三秋,他與她有三日不見了,如隔九秋呀。
他想她,想抱她,想親她,想好好地看看她。
“千澤,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寒初藍像是沒有聽到夜千澤帶笑的調侃,在他的懷裡仰起頭,大眼灼灼地鎖著夜千澤那張俊美的臉,眉眼間有笑。
她才想著他,他就出現了。
她喜歡這種感覺。
夜千澤笑著吻了吻她的唇,然後鬆開了力道,拉著她轉入了屏風,一個大浴盆盛滿了冒著熱氣的熱水,看到這個情景,寒初藍知道他回來了一段時間。
輕輕地挑開她的腰帶,挑開她衣服上的襟口,夜千澤體貼又輕柔地幫她脫著衣服,愛憐地說道:“在外面跑了一天,也累了,先好好地洗個熱水澡吧。”
寒初藍俏臉微紅,有幾分羞赧,但並沒有阻止夜千澤的動作。
夜千澤並沒有與她一起洗鴛鴦浴,而是把她當成了孩子一般,溫柔地,深情地幫她洗澡。
透過熱霧,寒初藍看到他的俊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她取笑著:“千澤,你有多久沒有吃蝦了?”
“又想說我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吧。”
夜千澤淺笑著,扯過乾爽的大浴巾,把她從水裡撈起來,迅速地用大浴巾把她一卷一包,半點春光都沒有外露,被他包得嚴嚴實實的。
解開洗澡前纏包起來的秀髮,然後抱著披散著長髮的她繞出了屏風,放置在床上,他坐在床沿上,用著修長的手指愛憐地撫著她的臉,“藍兒,讓你受委屈了。”他指的是司馬燕那件事。
“你見著你的新姨娘了?”
夜千澤笑,俯下頭來用自己的臉磨蹭著她的臉,溫柔地說道:“我怎麼可能會見她?我不會讓你的調教增加困難的。”
“真不見見?她真的很漂亮呢。”
“這天底下最美麗的女人,便是我的妻。”
寒初藍笑,知道情人眼裡出西施,夜千澤像是看透她的心思似的,扳著她的臉,與她四目相對,一字一句認真地說道:“藍兒,我說過了,我只要你,除了你,我誰也不要。我應允過你,一生一世一雙人!”在張家村,他就說過了,他夜千澤這一輩子只要寒初藍一個女人,其他人不管是什麼身份,有多美,都與他無半,他的眼裡,他的心裡,只容得下寒初藍!
“我又沒說不信你,只是,千澤,當你的妻子,有時候真的很累,你呀,太帥了,專門是禍害女人的。”寒初藍嘀咕著,每次對著自家男人的妖孽臉,她就哀嘆自己幸運過頭,幸運過頭就是倒黴。
夜千澤意味深長地說道:“藍兒,當你的相公,壓力也是很大的,你是那般的優秀,那般的精明能幹,你的相公要是不加倍的努力,就無法與你匹配。”以前楊庭軒就覺得他配不起寒初藍,就算後來他的身份曝光了,楊庭軒對他依舊沒有改觀太多。
喜歡她的男子,都是優秀的。
一個楊庭軒,是個經商天才,能在商場上與她合作,對他來說也是壓力。一個元缺,是個狡猾如狐狸的男子,在某些方面來說,與她也有點相像,就算她不喜歡元缺,但元缺對她的謀奪之心過於強烈,他的壓力更大。
他會去西營,他敢說都是元缺一手策劃的。
把他調開,元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