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他身後的門身上。
“爹!”
“娘!”
寒初藍嚇了一大跳。
看到老爹躲過了那把劍,她才吁了一口氣,趁玉鈴蘭還沒有來得及去抽回劍,她趕緊上前來,一把就抽出了插在門身上的劍,自己握在掌中。
“藍兒,你拿著它幹什麼,小心傷著了,把它拿給娘。”玉鈴蘭一見女兒拿了劍,冰冷的語氣和緩了些,小心地讓寒初藍把劍還給她。
寒初藍不動,站在離父母都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看看掌中的劍,贊著:“好劍!”
玉鈴蘭和歐陽烈都盯著她。
冷不防,寒初藍把劍架到自己的脖子上。
“藍兒!”
歐陽烈低叫著。
“藍兒,你做什麼?”玉鈴蘭也驚得霍地自桌前站起來,緊張地盯著寒初藍的手,生怕她一不小心就傷了自己。
“娘想用它殺了我爹,我是爹的女兒,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娘殺了我爹吧,可是我不知道我能幫誰?不管我幫了誰,於另一方來說我都是大不孝,既然我無法出手相助,為了盡孝,我先死吧。”說著就要抹脖子。
“藍兒不可!”
歐陽烈和玉鈴蘭嚇得臉色煞白,幾乎同時撲過來,可寒初藍動作也很快,一閃,就避開了他們。
“藍兒,你,你這是在做什麼呀!”玉鈴蘭的冰冷不再,焦急緊張地看著寒初藍還架在脖子上的長劍,很害怕她會真的一抹,然後那顆鮮血淋淋的頭顱滾到她的腳底來……
玉鈴蘭的臉色白得不能再白了。
女兒,她沒有養過一天,可是骨肉連心,此情此景,她還真的做不到無動於衷,她害怕,她緊張,她心痛。
“娘,我知道你恨著爹,我不怪你這般恨著我爹,可站在我爹的角度上,爹並沒有錯。這些,藍兒現在不想再提,也不想說誰對誰錯了,我們難得團聚,藍兒只希望娘能夠放下一切,哪怕只有一天的時間,能與爹還有藍兒好好地相處,享享天倫之樂,家庭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