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去做?
元缺被蘇演笑得有點惱羞成怒,冷不防出手就點了蘇演的笑穴。
笑,就讓蘇演笑個夠!
哼,不懂欣賞寒初藍女紅的傻叉!
卷 二帝都 042 千澤,你當爹了!
蘇演被點了笑穴,笑個不停,他知道這位爺不好惹,趕緊笑拎著桶走出去,找人幫他解穴去。連元缺還沒有躺回床上,他都顧不上了。
“笑死你。”
元缺的臉微微地泛著紅暈,衝著蘇演的背影哼著。
垂眸再看看自己身上穿著的衣裳,雙手去摸了又摸,自己也忍不住輕笑著,“寒初藍,你讓我說什麼好呀?難得的是你親自給我做的衣裳,可你卻做成這個樣子,怪不得夜千澤身上從來就沒有你做的衣服,你知道自己女紅不好,擔心夜千澤出醜吧,就不擔心我出醜?好吧,出醜就出醜吧,至少衣服是你做的,我也不嫌棄。”
說著,他就要走出房去。
老是躺在床上,他不習慣,他本來就不是那種安份的人。
房門忽然被人推開,元缺一頓,抬眸就望向門口,好幾顆的腦袋擠探在房門口,正是蘇演的同伴們,還有冷心,就連彩月都好奇地擠過來和那些男人一起湊熱鬧。
他們分明就是想看這天下第一尊貴的國舅爺出醜呀。
衣袖一甩,不知道是身體有傷,內力不夠,還是寒初藍的衣袖做得太窄,甩不起來,元缺竟然未能把被推開的房門關上。
“哈哈!”
欣賞著元缺出醜的眾人,毫不客氣地鬨堂大笑起來。
元缺微惱,但隨即他又淡淡地笑著,衝著門口那一班傢伙說道:“羨慕吧?嫉妒吧?那個叫做彩月的,你家主子都沒有機會穿上初藍做的衣服呢。”
眾人抽臉,轟一下,全都散開了,再不散開,就要笑破肚皮了。
寒初藍從外面進來,瞧見大家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她也笑著,問道:“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好笑?”
向來冷心冷情冷麵的冷心朝寒初藍拱手,送上致敬,笑道:“公主的女紅真好得沒話說!”
彩月也笑道:“夫人,你進去看看吧。”
寒初藍想起自己給元缺做的那身衣裳,又瞧著大家笑得這麼厲害,她的臉微紅起來,小心地問著:“不會是做得很難看吧?”
說著,她自己就急急地往房裡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元缺剛想出來,見到是她,他咧嘴便笑,贊著:“初藍,我穿上你給我做的衣服了,真好看。”
寒初藍定定神,看到那套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很窄,他身上有傷,不宜穿這麼窄的衣服,再看襟口都無法對稱,一邊太短,一邊太長,他穿著,長的那邊襟口便拱起來,露出個洞口更涼快一些,再看衣袖,一邊長一邊短的,細看下,更有線路反露而出。
頓時,寒初藍就緋紅臉,扭頭就衝蘇演吩咐著:“蘇大哥,給他重新拿一套衣服來。”
吩咐了蘇演,她立即把這個成了大笑話的國舅爺扶回床上躺著,一邊斥著:“你身上有傷,不宜走動,好好地躺上幾天才能下床。”
溫順地被她扶回床上躺下了,元缺趁勢捉住她的小手,寒初藍用力地抽回來,瞪了他一眼,他卻眯眯地笑,讓寒初藍哭笑不得。
“初藍,我不換衣服了,我就穿這一套。”
元缺溫柔地瞅著寒初藍,溫柔地說道。“隨他們笑去,我覺得你做得很好,我喜歡,反正是我穿,又不是讓他們穿,才不管他們如何看呢。”
寒初藍好笑地瞪著他,“你要拍馬屁,也要拍得理所當然一些,不要拍得這麼明顯。”她知道她的女紅不好,所以從來不敢自己做衣服,也不敢幫夜千澤做,就怕讓夜千澤出醜。這一次,實在是無奈之舉,彩月又不肯幫元缺做衣裳,看在元缺捨命救了她的份上,彩月沒有落井下石都還是給她的臉,哪還肯再為元缺做衣服,她才自己做的。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做完了這一套衣服,還頗有成就感,覺得原來做衣服也是很容易的。此刻看著元缺穿著不倫不類的,她才知道做衣服比炒菜要難得多了。
元缺還是柔柔地瞅著她看,深情地說道:“初藍,我不是拍你馬屁,在我的眼裡,你做得就是最好的。這麼長時間了,你什麼都沒有為我做過,連塊爛布都不曾送過給我,第一次送,第一次做,便是衣服,我開心。哪怕別人笑你做得很不好,我也覺得你是最好的。”
因為愛她,就算她做得再差,在他的眼裡都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