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澤的肩上,享受著沒有任何人打擾的兩人世界,“千澤,我有個打算想和你說說。我打算去東辰國開面館,賺東辰人的錢。”
“你決定就好。”
談到生意上的事,夜千澤還是老樣子,讓寒初藍抓主意。
抬眸看他一眼,又把頭靠回他的肩上,寒初藍嘀咕著:“就知道你是這個答案。每次問你,你都沒有給點意見。”
夜千澤寵溺地攬著她的肩,寵溺地說著:“藍兒,我那是信任你,再說了我也不懂這些,只要你喜歡做,想做,你就放手去做,我會一如以往地支援你,就像你對我的支援一樣。”她不懂政治,不懂打仗,所以不會問他這些事,也不會幫他什麼忙,但她還是會從各方面給予他支援。他不懂生意,不喜歡管錢,她要開什麼店鋪,她自己計劃便好,他知曉就行,也幫不到什麼忙,但他也會盡自己力所能及的給予她支援。
“嗯。”
寒初藍嗯著,想了想,又說著:“千澤,你決定的事會很危險,也不一定就能成功,但不管成功還是失敗,我希望你答應我,都要活著,千萬別像項羽那般覺得無顏見江東父老,卻不知道東山再起捲土重來。”造反這條路,也是那些人逼著她家男人的,不造便是死,造了也是死,至少還有活著的希望,只要有活著的希望,就要去拼一拼。
但她害怕夜千澤將來萬一輸了,會像西楚霸王一般。
夜千澤低低地說道:“藍兒,我明白的,成了,咱倆一起活著,敗了,咱倆一起浪跡天涯,依舊活著。”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結果,我一定會讓你活著!
夜千澤在心裡補充了一句。
“除了武力,還要文治,最重要的是民心。向來是得民心者得天下的。”寒初藍看多了電視劇,也知道一些歷史人物故事,知道天下是靠民心築起來的,沒有民心,打來了天下,也守不住。
其實打天下就像在現代裡創業一樣,都是創業容易,守業難的。
天下靠打,江山靠守。
“藍兒。”
“千澤。”
夫妻倆同時叫著對方,又都同時望向了對方,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後,寒初藍就轉移了話題,“千澤,你知道我上午去見了誰嗎?”
“誰?”
離開他的懷,坐正身子,寒初藍瞪著他,似笑非笑地答著:“白喬姑娘。”
夜千澤蹙了蹙眉,“她來找你?”
“你猜得到?”
“那些人在為夫身上下功夫失敗後,便想著從你這裡下手,又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夜千澤不用猜,用腳趾頭想都想到了,受夠了那些貼上來的女人,要不是寒初藍心疼,他還真想劃花自己的臉,免受那些女子的糾纏。
“你說,妾身是不是太過份太霸道了些?”
寒初藍戲謔地逗著夜千澤。
音落,夜千澤就一把抓過她,霸道地摟緊她,把她置坐在他的大腿上,惡狠狠地警告著她:“藍兒,你敢把我推給別人試試看!”
寒初藍呵呵地笑著,“可是大家都覺得我太霸道,善妒,又無所出,說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更別說像你這樣出身的男人了。”
“見鬼的三妻四妾!”明知道她是在逗著自己玩,夜千澤還是擔心懷裡的人兒真會幫他找個什麼貴妾之類的,或者別人往他身邊塞女人,她還像以前在帝都那樣接受了,雖說她還是把貴妾整走了,可她還是接納了一次,他希望她再像在張家村時那樣強硬地對所有女人說:“對不起,我相公不納妾!”
“我夜千澤只有一妻,無妾!誰敢說你善妒?我喜歡你善妒,如何?誰說你霸道,我就喜歡你的霸道,如何?誰說你無所出?我們是還沒有生孩子而已,到時候局勢定了,我們生個十個八個的,把孩子的尿布塞到他們的嘴裡,問問他們這就是無所出嗎?”夜千澤說得惡狠狠的,一副要找人拼架的樣子。寒初藍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看到惡狠狠的他了。
忍不住地,寒初藍在他的臉上啵了一個,啵得很響,然後,她家那個至今還會臉紅的相公,臉上就變成了火燒雲,煞是好看。
“誰要生個十個八個的?生兩個就夠了,一兒一女,湊成一個好字。”寒初藍淺笑著,“我就是被你寵壞的。”
夜千澤眼神放柔,低下頭來也想在她的臉上啵一個,瞧著她還紅腫的一邊臉,又在嘀咕著:“讓星月去找點冰塊來,去了這麼長時間也沒有回來,辦事能力是越來越差了。”
寒初藍笑,“有冰箱就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