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
寒初藍不說話,只是揮揮手,示意宮人退出去。
宮女們也不敢停留,都朝寒初藍福了福身,便整然有序地退出了偏殿。
站起來走到桌前坐下,寒初藍不客氣地吃起來,她不會用絕食這樣的方法來反抗夜無極,反之,她要吃飽了,喝足了,才有力氣與夜無極抗衡。
另一端。
“她吃了嗎?”
夜無極摸了摸脖子上的傷,不重,但隱隱還在痛著。他兩歲便為皇上,就算前面十幾年都沒有實權,可皇上的身份擺在那裡,誰都不敢這樣對他,寒初藍竟然敢。而他竟然在制住她之後沒有問她的罪。在心裡苦笑一聲,夜無極知道自己對她的痴戀或許不及元缺,但也不會很淺,至少他不忍心問她的罪。
“吃了。”
斗笠男子低沉地答著。
夜無極嗯了一聲,閃爍著黑眸淺笑著:“朕也想她是絕對不會以絕食來威脅朕的。”頓了頓,他又低喃一句:“她要是絕食,朕該怎麼辦?”他不想放她走,花了那麼多時間才把她誘進皇宮,被他控制住,得不到她,看著她,他覺得也不錯。還有一點,他不會當君子,如果三天後她不願意改嫁給他當皇后,他就給她下藥,等到生米煮成熟飯,她就只能是他的女人了。
“皇上,此女不宜留!”
斗笠男子盡著職責最後一次提醒著夜無極。
倏地,夜無極抬眼陰狠地瞪著斗笠男子,冷聲斥著:“剛才朕不讓你吹簫,你竟然違抗朕的旨意,莊嚴,你以為朕不敢治你的罪嗎?那是朕最後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朕根本不想用。”
斗笠男子被夜無極指責著,不驚也不怒,知道會有這個結果,他抬頭定定地審視著眼前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