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們立即把她請回門樓內,一邊派人往裡通報,一邊緊盯著冒出來的幾個小黑點。
來人是歐陽烈。
他騎著馬,帶著冷情,還有幾名親兵一起來與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過年,吃年夜飯。
“是東辰帝君。”
守兵也看清楚來人是歐陽烈了。
如今東辰與大星屬於盟友關係,對於歐陽烈私底下老是出現,他們已經習慣了。但也防著歐陽烈是來刺探軍情,防著歐陽烈在瓜分完大周后立即反咬大星。
一道有點笨重的身影開心地迎了出去,正是寒初藍。
“夜夫人。”
守兵還沒有追上她,騎著馬奔跑而來的歐陽烈已經飛躍而來,眨眼間就落在寒初藍的面前,黑著臉就責罵著:“藍兒,你這是在做什麼?風雪那麼大,你大著個肚子在這裡做什麼?你不為你自己的身體著想,你也得為爹的外甥女著想!”一邊罵著,一邊趕緊把自己披著的披風摘下來就披到寒初藍的身上。
“爹,我穿得都像個粽子了。”
寒初藍小聲抗議著。
“我管你粽不粽子的,凍著了,爹就找夜千澤算帳去,瞧他怎麼照顧我女兒的!”歐陽烈還是黑著臉在罵著。
“爹。”
寒初藍撒著嬌,使出平時對付夜千澤的殺手鐧,扎入歐陽烈溫暖的懷裡,歐陽烈趕緊摟扶著她,黑著的臉和緩下來,略推開她,愛憐地斥著:“別以為撒嬌就能沒事了。”
寒初藍吐了吐舌頭,“爹,女兒是在這裡等著爹的,沒有女兒陪著,我孃的馬臉,爹不怕嗎?”
歐陽烈立即敲她一記爆粟,又憐愛又好氣地輕斥著:“有你這樣形容自己孃親的臉?”
馬臉?
好吧,蘭兒瞧見他時,俏麗的臉的確拉得長長的像馬臉。
但藍兒是女兒,不能如此形容孃親,不孝!
寒初藍又俏皮地吐吐舌頭,逗得歐陽烈笑了起來,忍不住又想敲她,她趕緊捂住頭,小聲地抗議著:“爹,你別再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