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然後親手殺了你!”
黯川站在窗前,恨恨地發誓。
雲河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才醒來。
睜開眼睛,就聞到一陣粥香。
映入眼簾的,是師孃黯月。
她雖然由始至終都戴著一張無臉的冰冷白麵具,但是雲河卻感覺到,師孃看待自己的目光是溫柔而慈祥的。
“雲河,醒了啦?餓嗎?起來吃點粥,吃飽了,才有力氣,這樣傷勢才會恢復得更快。”黯月手中端著一碗粥。
粥,熱氣騰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