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詳的臉上讀到半點腥風血雨。
就是這樣的雲河,看得鐵面男人一陣心痛……
“雲河,你什麼時候才學會愛惜自己?你可曾想到,要是我沒能及時趕到,你會沒命的?”那鐵面男人望著沉睡的雲河,自言自語地哀聲嘆氣。
現在,雲河的傷已經全愈了,他身上唯一讓鐵面男人不順眼的是,就是一身青衣已經破破爛爛。
他先是身陷畫魔洞府,遭受不堪戲玩,然後又被魔界打入地牢,每日每夜被折磨,這一件薄薄的青衣,哪能完好?
手袖和腳下都被撕掉了一塊,衣不遮體,纖長白淨的手臂無力地擱在一側。
面具下,鐵面男人又皺了皺眉頭。
“真拿你沒辦法。你說我有潔癖也好,我實在不能容忍你穿得不體面。”
鐵面男人說完,手掌隔空在雲河身上輕輕地一撫,一道白色的神力就像雲霧般覆蓋在雲河身上,把雲河的身軀遮了起來。
就連站在旁邊的貝拉都看不清楚,這雲霧掩擋之下,發生了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