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身的膚肌在薄薄的衣衫下若隱若現,甚至連秘密的地方都能朦朦朧朧地看到。
男人的特徵是非常明顯,平坦的雪地兩側鑲著的兩朵如寒梅般的小髓玉,仰面微往後,細白的脖子有喉結……
“男人?”酈蘇十分驚訝!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天底下,竟然有長得如此美,如此妖孽的男人?
酈蘇定了定神,又笑道:“寶貝,你真讓寡人意外!不過,不管你是男是女,寡人依然是那麼喜愛你。”
酈蘇說著,輕輕抱著雲河從小池裡走了出來,踏著雨化石砌的清幽小路延路返回。
也就是將雲河從水裡撈了起來,酈蘇才看清楚雲河的雙手雙腳竟然還有傷痕!
雙腕雙腳各有一道很深的劃痕,還密密地縫著線,看這傷口,似是劍刃所傷,那可是挑筋斷骨之傷!
無論是誰,受了這樣的傷,也會變成四肢癱瘓的廢人了!
到底是誰這麼忍心?把他折磨成這樣?
是船谷的主人?另有其人,是船谷的主人把他救了,帶回船谷的?
除此,雲河雙腕還有無數道深深的傷口,新舊不一,就像是傷害自己留下的。
酈蘇心痛:難道這個人不堪折磨,想自尋短見,卻屢次被救起?如果是自己,珍惜他還來不及,一定不會如此傷害他的……
懷中人兒是那麼單薄虛弱,又是那麼楚楚可憐。一種保護的渴望油然而生,酈蘇的雙手緊了緊,把雲河抱得更緊了。
雲河全身的衣服都被浸透了,淋淋漓漓的一身水,酈蘇擔心,要是雲河吹了風,感染到風寒,那就糟糕了。
酈蘇在思忖著,得要儘快幫雲河換掉這一身衣物才行。
想到這裡,酈蘇便抱著雲河往樹林出口的方向走,就在這時,迎面走來一個人。
來者竟然是唐紫希!
原來唐紫希去找小白商量好結界的事情後,回頭就發現雲河不在房間裡了。遊黎說,雲河一個人去了樹林,唐紫希不放心,但立即趕過去。
沒想到與酈蘇迎面相遇。
看到小丈夫全無知覺地被酈蘇抱在懷中只穿著一件單薄的浴袍,而且全身都浸透了,那薄薄的衣服將他全身都透現出來,穿了跟沒穿一樣,幾乎一覽無遺……
更糟糕的是,為何雲河的臉看起來那麼紅?
雲河這個蠢貨,沒有被這個皇帝佔便宜吧?
唐紫希總有種不祥的預感,黑著臉,眼神充滿敵意地瞪著酈蘇問:“陛下,請問你在做什麼?”
酈蘇可不知道唐紫希在生氣了,還淡定地笑道:
“唐姑娘,你來得正好。寡人來這裡散心,不料看到這個僕人暈倒在池裡,便把他救起來。說起來,這也是一段緣份,寡人有個不情之請,萬望唐姑娘和谷主能成全。實不相瞞,寡人看中這個僕人了,希望谷主能將他送給寡人。寡人對這個小寶貝是一見鍾情,他令寡人彷彿又找到了戀愛的感覺。請唐姑娘放心,寡人不是甄王那種狂唳之人,一定會照顧好他的,不會讓他受到半點委屈。至於唐姑娘和谷主要什麼報酬,請隨便開口,只要是寡人能辦得到的,寡人一定滿足谷主,哪怕谷主要一座金山銀山,寡人都可以答應!”
酈蘇一臉陶醉地說著,還用溺愛的眼神望著雲河,好像抱著心肝寶貝似的。
“什麼!”唐紫希聽了酈蘇這番話險些沒雷倒。
酈蘇滿以為自己作為如此大的承諾,唐紫希會答應的。
畢竟,就算皮囊長得再好,也只不過是一個卑微的奴僕而已!
就算唐紫希平時再怎麼囂張,也不會為了區區一個奴僕跟自己斤斤計較吧?
豈料還沒有等到唐紫希的回應,酈蘇就突然覺得懷中一空,雲河不見了!
當他定眼一看,雲河已經被唐紫希抱在懷中。
原來剛才唐紫希二話不說,就直接用水晶鏈將雲河捲走了。
酈蘇正想問唐紫希你這是什麼意思?
唐紫希就黑著臉先開口了:“陛下,我想我們的合作可以結束了。請陛下立即開離船谷,這裡不歡迎你!”
什麼?
酈蘇嚇得不輕,他一臉問號地汗笑:“唐姑娘,你這是怎麼了?我不就問谷主要一個奴僕嗎?你至於如此大的反應?莫非這奴僕並非侍奉谷主,而是侍奉於你?”
酈蘇的話無疑是往火裡澆油呀!唐紫希氣得臉都黑了。
唐紫希惱火地說:“陛下,你只說到了一半,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