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會想起我這個被你遺忘在凡間的皇弟。”
雲河覺得氣氛不對勁,連忙擺了擺手道:“阿澈,你這是怎麼了?你生氣了?我也就去了中天一個多月,算算日子才五十多天左右,也不是很長的時間啊!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了?”
烈帝鬱悶地說:“皇兄,多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智商讓人擔擾!你可知道,凡間與中天的時間並不一樣!這裡已經過去了五十年!”
“什麼?五十年?我沒聽錯吧?”雲河終於大嚇一跳。
“沒有錯,就是整整五十年!若不是我有一身修為,能容貌不老,壽元也比常人長,恐怕已經等不到皇兄的歸來,早已埋入黃土!”烈帝不快地說。
唐紫希這才恍然大悟,她拉了拉雲河的衣角道:“雲河,可能每個介面的時間法則可能不一樣,就像四重天和現實世界。”
原來這樣,自己怎麼沒想到?
難怪皇宮裡的侍衛全都不認得自己了!
難怪阿澈的兒子都長這麼大了!
五十年,滄海桑田了!
雲河內疚地說烈帝說:“我明白了,阿澈。很抱歉,是我沒有考慮周到。不過我在中天遇到很棘手的事情,我已經儘快回來找你了。”
烈帝黑著臉走到雲河面前,氣呼呼地說:“皇兄既然知錯,那得接受我的懲罰。”
“好吧!是我不對,你說!你要怎麼罰就怎麼罰吧!罰到你滿意為止。”雲河汗笑著說。
阿澈生氣的樣子真可怕,頗有小彥和墨離幾分風采,還是別惹他好了,而且自己還理虧啊!
烈帝便道:“罰酒三百杯。”
原來只是罰酒這麼簡單呀?雲河心裡舒了一口氣。
他笑著一口答應:“行!只要你不生氣,三千杯都行。”
“這可是你說的。”烈帝突然腹黑地笑了笑。
呃!看到自家皇弟這個詭異的笑容,雲河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猶在雲河發呆之際,烈帝突然伸出手牽住雲河的手,笑道:“你還站在那裡愣什麼,快跟我進來!”
烈帝說完就著急地拉著雲河往寢宮裡走。
雲河能感覺到烈帝把他的手抓得緊緊的,好像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把自己弄丟似的。
真是的,自己又不是小孩子。
這皇弟都當了上皇,仍是一個哥控麼?
唐紫希笑著吐槽:“你們這兩兄弟見面的方式也真特別。”
烈帝回頭道:“唐王妃,真不好意思,都怪我皇兒無知,剛才讓你受委屈了,請進來,讓我好好為你們接風洗塵。”
啊!竟然被烈帝喚為“唐王妃”,唐紫希很不習慣啊!但按理來說,雲河是個王爺,自己是雲河的妻子,那當然就是王妃了。
烈帝這樣稱呼自己並沒有失禮儀。
唐紫希笑了笑:“阿澈,我不併在意。能見到你我就挺高興的了。”
雲河汗了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明顯覺得阿澈對待希希的態度要客氣很多啊!對自己卻有些兇,完全不把他這個放在眼內,真是豈有此理。
“阿澈,你偏心。”雲河碎碎念道。
烈帝突然回來,面對唐紫希時的笑容沒了,沉著臉道:“怎麼樣,我親愛的皇兄,你怎麼連自己妻子的醋也要吃?既然你那麼在意我,何不早點回來?沒心沒肺讓我苦等五十年!”
雲河無話可說。
表情嚴肅的阿澈怎麼覺得有些可怕了。
由於理虧,只好任由烈帝牽著走。
而那位小皇帝則呆若木雞地站著,他被眼前的情況嚇了一跳,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呢!
“皇兒,你還愣在那裡幹嘛?”烈帝喝道。
小皇帝一臉驚懼地望著雲河,膽戰心驚地回答:“父皇,對不起,剛才的比試,我把江山都輸掉了。”
“還以為你在擔心什麼!你放心好了,你皇叔要是覦覷這江山就不會在數十年之前如坐針墊地將江山拱手相讓,否則你又怎會有機會當上皇帝?我倒是希望他能在乎這個皇位,那我就不用勞心勞力幾十年了!”烈帝氣憤地說。
言下之意,頗有責怪雲河扔下江山就遠走高飛,不聞不問的意思。
“阿澈,你怪我羅?”雲河汗汗笑了笑。
烈帝又道:“不過話說回來,要是你皇叔真的回心轉意,想當皇帝,你就把皇位讓給他好了。”
“這……”小皇帝有點不甘心,皇位怎麼能隨隨便便說讓就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