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這對平時冷麵寡語的他來說幾乎是曇花一現。
雲河可不知道他的皇弟是在為他感到自豪的呢!還以為皇弟因為成神的事高興來著。
雲河又趁熱打鐵地說:“你們現在已經正式成神,壽元也變得無窮無盡了。我的九重神殿的四重天可供你們煉歷的世界,只要你們扛得住挑戰走到終點,就能將修為提升至這重世界的極限九重化神。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烈帝的表情很凝重,他沉著聲音道:衝著雲河笑了笑:“現在凡間看似和平,但我知道這只不過是暴風雨前夕的最後平靜罷了。聖地都失守了,中天淪落,恐怕凡間很快就會遭殃。我們赫連皇族當仁不讓,要守衛國土,境界和實力自然是越高越好。”
“對!”見烈帝這麼有遠見,雲河就舒了一口氣,那勸他進去四重天潛修這事看來是成了!
哪知道烈帝又突然衝著雲河不冷不熱地笑了笑,接著道:
“突破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說不定是十年,百年,甚至千年。國不可一日無君,要是錦兒和我都待在你的空間法寶裡,赤炎國的朝政就無人管治了,要不皇兄你代勞一下?你在外面逍遙快活了這麼多年,是時候為家裡分擔一下了吧?”
呃,雲河這才恍然大悟,明白烈帝的意圖。
“阿澈,你這是轉個大彎想蒙我做皇帝嗎?這事兒我可做不來。”雲河汗笑著拼命甩手兼搖頭:
“你放心好了!四重天世界的時間是扭曲的,就算你們在裡面待了十年、百年甚至千萬年,回到現實世界只過了一刻的時間。”
烈帝沒好氣地瞪了雲河一眼,道:“你真是本『性』難移,這皇位是長刺了嗎?你這麼嫌棄?當年我的腦袋是被驢子踢了嗎?居然還會顧忌你覷覦皇位創立那個什麼公會……”
“當年發生什麼事了?”赫連錦驚訝地問。
看來父皇和皇叔的過去有一段不平凡的故事啊!
“他們倆啊!算是相愛相殺吧!”唐紫希調皮地打趣他們。
烈帝冷酷的臉上浮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以前的他對雲河來說真的是壞事做盡,現在他仍在努力地亡羊補牢。他對雲河比自己的兒子更溺愛,很大程度是因為對往事的內疚。
“呵呵,舊事不提也罷。”雲河淡淡地笑了笑。
赫連錦聽得雲裡霧裡。
相愛相殺,就是兩個人很渴望在一起,卻又互相傷害?
呃呃呃,父皇和皇叔之間果然有基情……
赫連錦看了看冷酷剛冷的父皇,又看了看柔情似水,眉目如畫的皇叔,莫名地覺得他們一臉配。
唐紫希可不知道自己隨便開一個玩笑會讓小皇帝浮想聯翩。
看到赫連錦眼直直地盯著自己和雲河發呆,烈帝心裡有種不好的感覺,這個笨兒子,該不會是想歪了吧?
豈有此理!烈帝黑著臉,重重地敲了一下赫連錦的腦袋,冷冷地說:“別胡思『亂』想!”
三重化神的拳頭並不是那麼好挨的,赫連錦的頭上立即起包子。
“兒臣遵命!”赫連錦痛得尷尬地苦笑。
“阿澈你怎麼無端白事打錦兒了?”雲河不明所以同情起小侄。
看到遲頓得傻呼呼的雲河,烈帝也真是無語了,在這方面的靈敏『性』,雲河居然連錦兒都不如。
“還不是你害的!”烈帝沒好氣地吼。
“我又犯著你哪裡了?”雲河覺得烈帝怎麼跟玄閣主一樣的『性』格多變?
為了轉移話題,雲河便笑眯眯地追問:“對了,剛才我說讓你們去歷練的事,你們意下如何?”
烈帝瞬間黑臉,不悅地盯著雲河:“聽說在裡面過十年、百年、千萬年現實世界只是過了一刻是吧?你又想讓我在那個空間等你千萬年?”
看到烈帝這麼生氣,雲河便汗笑著道:“好吧!如果你不想去,我也不勉強你啦!”
雲河發現自己真是越難猜透烈帝的心理了。
他能不動聲『色』、毫不費勁地讀取凡人的內心,在擁有天神實力後,如果他想的話,施展讀心術同樣能讀取到界王神以下的神的內心。
不過他不想這樣對待自己的兄弟。
看到雲河這麼遲頓,居然到現在還不明白自己的心意,烈帝有些氣了,他忍不住道:
“我的好皇兄,歷練當然是要去的,只不過在這之前,我們一家人能不能好好吃一頓飯再散?你五十年不回家一次,一回來連一頓飯都沒有吃完就急著攆我們走了嗎?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