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手下幾處產業便交給老大出面打理著。
縣裡誰人不知賀蘭府上家大業大,州府上還有個三品大員的親戚,哪裡是他齊家三兩家酒樓能比的?今個肯親自上門來,帶了那些個厚禮,言辭又極為恭謹客套,還是為著大兒手下區區一個掌事被打一事,知道他們要保那少年,齊老爺當下便痛快發了話兒,前頭不過是誤會一場,齊家不去與那少年為難。
事實上,趙氏是這樣考慮的,既然已經變相地為陳記出了頭,索性便將所有事兒都替她擺平了去,省的將來再生了事兒她又跑去求到自個兒子頭上,反正已經開過一次口,也不差多欠上個人情。
當下便說明了另一個來意,陳記是自家兒子的朋友開的,若是口福樓能看在她賀蘭家的薄面上手下留些情面,將來不再與陳記為難便是最好不過,當然,這份情也不是白領的,賀蘭家自然也有感謝的法子。
齊老爺當下便皺了眉頭,氣的叫來大兒便訓斥,他一輩子正正當當做生意,氣量胸襟皆非常人能比,手頭幾家鋪面也是辛辛苦苦一步一個腳印經營出來的,從不去搞那些個下三濫的手段,偏生兒子卻揹著他使出那些個這麼見不得人的手段來,自家經營的幾家酒樓茶館如今在縣裡都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卻跑去跟個初出茅廬的小鋪面為難,叫他一張老臉兒往哪擱?
此時叫來兒子大聲訓斥,一方面是向賀蘭家表明了立場,再者,兒子這樣的心胸去做生意,將來自個家的產業遲早要毀到他手上,他若不知情倒好,今個既然知道了,斷然不能放任下去由著他胡來。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