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已經沒了人影,外頭鄉鄰又對她們母女倆指指戳戳地說些讓她氣憤不已的話兒,氣的她跺著腳就往外走,翠芬也耷拉了腦袋,再沒有先前得理不饒人的模樣,母女倆氣勢洶洶來,討了個沒趣地打道回了府。
她們走遠了,陳鐵貴才笑著說:“今個虧得大傢伙幫著說了些話,給老2媳婦辦席,原也是我們該做的,大傢伙沒事就都散了吧。”
一大早上鬧出這麼一樁鬧心事兒,王氏氣的一整天沒去睬陳鐵貴,寶珠走時不大放心她,又叮囑著潤生好一陣子,說是今個娘受了委屈,這幾日好生勸著,別叫她想不開,老院那邊近期別去走動,過繼秀娟的事兒讓爹出面。
潤生只叫他們放心去,說是他娘過兩日便能緩過來。
一路上,寶珠拿出她娘給裝的布袋子開啟去瞧,除了幾件她娘才給縫的入秋****,還有四個不小的紙包包,她湊近鼻子聞了聞,喜的咧開嘴兒,興致勃勃開啟去瞧,思沛哥這一回給她磨了兩樣調料,聞著味兒就知道是他這一向才磨的,新鮮著哩。
她仔仔細細包好,小心翼翼又往包裡放。
積德端端坐著,斜眼去瞅寶珠,見她一臉高興便來氣,索性眼不見心不煩,閉著眼兒假寐。
這回事發突然,他們幾個原是打算回屋過箇中秋節,當晚便趕著回。誰料想屋裡出了事,耽擱了幾天,一到縣裡,徑直就趕去鋪子裡瞧。
到門口時,唐寶正垂頭喪氣地蹲坐在門口,肩上搭著一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