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彤上了床,鑽進了我的被窩,見我臉上露出了笑意,這才意識到中招,但又騎虎難下,俏臉上漲起了潮紅,我故意笑而不語,看對方怎麼破解尷尬。
“那個,痞子涵,你和王若南怎麼錯過了末班車,時間應該是足夠的呀?”沈雅彤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緊繃著用了一招“聲東擊西”,就是不肯示弱。
“很簡單啊,我覬覦若南妹子的美色很久了,遇到這麼好的機會,肯定不能錯過,就在候車廳裝作睡覺,便如願錯過了一班,買了末班車的車票之後,又帶若南妹子去湖邊耍,故意弄溼衣服,然後就順理成章地帶妹子開房了啊,眼看到了晚上就能大功告成了,卻被你們這幾個坑爹貨給攪黃了!”我信口開河的時候,眼都不眨一下,裝作很“老成”的樣子,冒充一下“採花”高手。
“切,切!痞子涵,我都懶得鄙視你!就王若南那樣兒,也就你這樣沒品味!”沈雅彤貌似吃了醋的樣子,看起來活像一個怨婦。
我很自然地進入了狀態,反駁說:“若南妹子怎麼了?肉肉的,身材正好,前凸後翹,性格溫柔,又懂得體貼人,哪像有些人,看不到曲線不說,脾氣又暴躁,分明就是‘女漢子’!”跟彤姐鬥嘴實在歡樂,這一向是我和沈雅彤交往過程中的“必修課”。
“你說誰‘沒曲線’!你說誰‘女漢子’!痞子涵,信不信我弄死你!”彤姐終於怒了,說話間藏在被子裡的腳丫子跟著有了動作,生生向我踢了過來,雖然沒怎麼用力,但畢竟不是撓癢,我脫口而出,叫道:“沈雅彤,有種的你踢死我算了!”
這話一出口,我便後悔了,沈雅彤真用了十分的力,一腳接著一腳,結結實實地踹在了我的腿和屁股上。常言說“好漢不吃眼前虧”,低一下頭又不會死,眼下之際只好討饒,沈雅彤估計也意識到了有些過分,便順著臺階下了臺。
沈雅彤估計是折騰得累了,順勢躺在了床的另一頭,便沒有了聲響,我覺得有必要找一些話題,便問沈雅彤他們是怎麼準確地找到我和王若南開的房間的。
“張娟唄,娟子給若南打了電話,若南估計是心虛,還沒等問,就主動‘招供’了,估計她也是想不到我們會殺過來。”沈雅彤回答我的問話的時候,精神有些萎靡不振,也看不見表情,不好判斷說話的時候有怎樣的心境。
“肯定是張娟主使著要來,不過扮演‘犯罪團伙’是誰的主意?”以我對張娟妹子的瞭解,她不太可能那麼‘心思縝密’,一定有一個幕後“軍師”。
“還能有誰?你那‘好兄弟’付小諾唄!才發現這小子是一個‘悶*’,還有安娜小妮子,難怪兩個人會走到一起,真是臭味相投,所有的方案都是他們兩個聯手策劃的。”
“正好安娜妹子有玩過cosplay,就駕車拉著我們去到一個玩伴的‘窩點’,我們四個就被分別搞成了‘白領女秘’、‘寂寞少婦’、‘清純學生妹’和‘嬌豔村花’,付小諾自己則扮作了‘雞頭’,真是惡趣味!”如果說這一切是付小諾搞的鬼,我一點也不驚訝,甚至還有些得意,算是沒白跟涵哥混,把哥的作風發揮到了極致。
這樣一個插曲告一段落之後,我又想到了別的問題要質問沈雅彤,是關於我冒充楊飾怡的男友,見岳父母的那一段事,回想起來還是有一些氣結,“沈雅彤,那一天是不是你指使張娟妹子去楊飾怡家鬧事的?”其實我也不確定是不是沈雅彤搞了鬼。
“那一天的事我的確是有責任的,雖然不是我‘指使’的,但我確實在後來跟娟子通電話的時候提起了你們的事,我真的沒有料到娟子後來會走極端。”聽沈雅彤話的意思,張娟後來一定是把事情的前後經過,對沈雅彤作了詳細彙報。最早的時候我的確是懷疑過沈雅彤,但那是在氣頭上,事後想想又不是沈雅彤做事的風格。
我雖然心裡這樣想,嘴上卻繼續逼問說:“那為什麼我後來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是關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從來不會關機的。”
“如果我說那天是手機電池沒電了,自動關的機,你會信嗎?當然不信我也沒有辦法。”沈雅彤的意思是愛信不信,那我就只能是信了,好在後來楊飾怡的事情圓滿收尾了,我也沒想要興師問罪。
“其實你要說你是吃醋了,特地派娟妹子過去出氣的,就憑咱們這樣純潔的友誼,我也是不會怪你的。”好吧,我不由自主地又想“調戲”親愛的彤姐了。
“吃醋你妹!就你,也不照照你那樣兒,老孃才看不上!”不錯,這氣勢夠“沈雅彤”,轉念想到,我特麼是有受虐傾向嗎,不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