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閉嘴,沉默的任由司徒拉著我上車。
上了車以後,司徒為我係好了安全帶,但是卻沒有開車,而是神情淡漠的看著車窗外的世界,就是不看我,還擺出一副深思的樣子來。
我敢保證司徒其實什麼都沒有在想,只是在發呆而已。
“司徒。”我小心翼翼的開口喊他,期望他能夠轉過頭來看我。
“恩。”司徒僅僅回了我一個個不鹹不淡的點頭,然後便不再說話。
現在要怎麼辦?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總不能讓氣氛冷下來,總覺得如果冷場的話,哄司徒的任務完成得會更加艱難。
所以我只好明知故問,“司徒,你,生氣了?”我知道問出這樣很明顯的話題不是什麼好方式,甚至會使得氣氛更加詭異,但是我卻不得不問,因為現在司徒的態度過於冷淡,讓我無從下手。
如果他向我發脾氣的話,我還有辦法能夠解決這場矛盾,但偏偏司徒是以這樣的態度面對我,沒有暴風,沒有驟雨,但卻讓我無從下手。
“恩。”仍舊是不鹹不淡的點頭,司徒就是不轉過頭來看我,似乎窗外的世界更能夠引起他的興趣。
看著油鹽不進的司徒,我現在是真的無奈了。
面對吃醋的司徒,我終於明白了——因為生氣而生氣的司徒不可怕,因為吃醋而生氣的司徒最可怕。
記得上一次我去司徒的公司,因為是與司徒一起進去的,所以收到了很多人的眼神攻擊。在司徒去處理他的事情我在外面等他的時候,遇見狗血言情小說裡常見的戲碼——一個自稱是司徒秘書的女子向我挑釁。
因為對於司徒公司的員工熟悉得不多,無法確定面前這個女子是否如她所說——而不是為了氣我——是司徒的秘書,面對她的挑釁,我只能採取微笑以對,對於她的挑釁,我左耳朵進右耳出,然後就在她想要對我動手動腳,我剛好可以借題發揮的時候,一個男子出現將我解救於水火之中。雖然我不需要這個男子的解救,不過我還是很有禮貌的對他說了聲謝謝,然後在對方自告奮勇的說要帶我熟悉一下這裡的份上,處於禮貌我不好拒絕的答應了。
男子一路上滔滔不絕的跟我說著話,而我出於禮貌不時應了幾句,雖然我面帶微笑,但內心嘴角早已經抽搐不已——沒見過這麼能夠自說自話的人。
那天,回來以後司徒整整一天都沒有理我,弄得我莫名其妙的。我去問他到底是怎麼了的時候,他總是用一種我看不懂的眼神注視我,後來還是在小三——司徒手下——的透露下我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很簡單,司徒吃醋了。
原來那天我跟那個男子的談話被司徒看到了,於是司徒吃醋了。
聽小三說,那天那個挑釁我的女子第二天便被調到了清潔部,工作是清掃衛生間,那天那個跟我相談盛歡——單方面的——的男子在歷經了三個多月不得安生——忙的——的日子以後,被調到了德國分部。
歷經這件事以後,對於司徒的醋勁,我是有了一個大大的認識,當然對於吃醋的司徒的難搞度我也有了一個大大的認識。
現在,要怎麼辦?這一次吃醋的司徒的難搞度出乎我的想象。
“司徒。”再一次出口,期望對方最終能夠回頭看我,但可惜……無果。
“恩。”依舊是不鹹不淡的點頭,依舊是寧願看窗外都不願看我的態度。
“司徒。”再接再厲。
“恩。”態度沒變,動作沒變。
“司徒。”
“恩。”
“司徒。”
“恩。”
“司徒。”
“恩。”
“……”
無論喊了多少遍,司徒都依舊是那個樣子——不鹹不淡的點頭,寧願看窗外都不願看我的態度。
對此我有些挫敗的靠坐在椅子上,絞盡腦汁的想著解決的辦法。
最後,我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但是這辦法不但要犧牲我,而且還可能得不償失。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也只能上場了,期望這個辦法能夠一次便成功達到目的——司徒不再生氣。
“司徒。”我再次喊了聲,然後在對方依舊想要不鹹不淡的點頭然後應聲的時候堵住了他的嘴,用我的嘴。
本來是蜻蜓點水的一個吻,結果在我想要撤身離開的時候,卻被司徒按住了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不同於以往的輕柔,這一次的吻,霸道十足,我都能夠感覺到口腔裡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