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走了出來,打算四處竄門去了。
剛走出門口,丁子就指著對面那排磚房道:“韋姨,那排老屋子是什麼人在住啊?這麼破舊了還能住人嘛?”
果真,只見韋巧的臉變了兩變才回道:“那排屋子十幾年沒人住了。”說完她還嘆了口氣,丁子發現她始終沒敢往那房子望一眼。
“多好的一塊地啊!就這麼閒置不浪費嗎?”兩人走在路上,丁子又問道。
這韋巧本就是個關不上的話匣子,一下子沒忍住口,嘩啦啦的全倒了出來。
“丫頭,這屋子可去不得啊!鬧鬼那!”她意味深長的對丁子道。
“鬧鬼?”丁子故作一副不解吃驚的樣子。
“你真是不知道啊……”韋巧神秘兮兮道出一切,丁子這才瞭解這鬼屋的來龍去脈。
聽說,十幾年前,住在這裡的其中一戶人家搬到城裡後,又搬進來一戶人家,兩個大人,一個孩子,一家三口。
沒過多久,那女主人就常提到半夜裡聽到過道里傳來孩子的笑聲,起初大家都沒把它當回事,以為是她剛來到新地方,不習慣,多疑了,結果,才過了兩個月,那家的大人就都死了。更讓人驚訝的是,殺死那家大人的居然就是他們自己的孩子,半夜裡,拿把刀子在自己父母的割喉上劃了一刀。
過了兩天,鄰居家覺得奇怪,好些天沒聽到動靜了,幾個壯丁翻牆過來一看,只見那個小女孩一個人坐在鞦韆上,手中抱著個破布娃娃,眼神呆滯的望著他們,聽說臉上那笑容就連男人們看了都要嚇到。大夥把她送到了醫院,以為是精神病什麼的,再後來,聽說,女孩子不吃不喝不睡,總是在跟那破娃娃自言自語,後來,就死掉了。
這事讓整個農場都籠罩在莫名的恐慌中,謠言四起,就連平房的原住戶都紛紛鬧著要搬了。沒多久,又來了一個剛畢業沒多久的大學生,據說是新分配來的獸醫。由於一時安排不下,就讓他住了進去。
剛開始的兩個月也還好好的,大家都鬆了一口氣,日子又變得太平起來,那排房子的原住戶也安寧的生活著,大家都小心翼翼的不再提著那件慘事。
可是,沒過多久,就傳來有人失蹤的訊息,失蹤的正是那排住戶中一個姓王的女人,她丈夫找遍了所有地方人都快急瘋了,也沒找著。有人傳言女人失蹤的前一天跟丈夫吵過一架,只是猜疑到此就沒了下文,誰也不敢再亂弄說下去。
女人還沒找著,又失蹤了一個人,不過這回是個男人,在某個夜裡不知去向,拋下妻子與一對子女,消失了。
之後又接二連三的有人失蹤,都是附近的住戶,鬧鬼的謠傳又開始四起,弄得人心惶惶。直到,一天夜裡,那個死了丈夫的女人,忽然拿把錘子去敲打那個獸醫的房門。她不過是個女人,力氣有限,沒有成功的把門開啟,到是吸引了很多人上來勸阻,可她就像發了瘋似的繼續敲著,力氣大得驚人。
沒過多久大家都發現了奇怪的地方,這門敲了這麼久,年輕的獸醫居然一直都沒有露臉,一股寒意冒上了每一個人的心頭,大家都停住了動作,望向那扇門,女人依然再死勁的敲打著,頭髮披散了一臉,猶如鬼魅般,血紅的眼睛,上齒緊緊的咬著的下唇在滴血。
在大家的慫恿下,男人樣再次翻牆進去,只是,這次,他們都差一點沒嚇死過去,見到的,將成為他們一輩子的惡夢。
年輕的獸醫在用手術刀專注的切割著屍體,外界的一切於他毫不相干,而他唇上的笑容與女孩子一模一樣。
公安在住屋前的花圃中挖出幾付零碎的白骨,而他們身上的肉都被獸醫烹製後拿去餵了畜生。
至此,連續人口失蹤案總算落下了帷幕,那個獸醫後來也死去,沒有去再乎他是怎麼死的,這兩起怪異的殺人事件讓民風純樸的鎮賓農場突然變成了惡鬼場似的,所以的人都想盡辦法想要走出去,搬離這個恐怖的地方,而那排房子就再沒有敢去住了。
再後來,常有人經過時聽到裡頭有聲音傳出,大人們都是不再讓孩子靠過它半步。久而久之那裡也就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禁地,自覺的繞行,不再輕易接近。說也奇怪,後來就再沒發生過什麼離奇的事情了,附近的人也都生活得很太平,漸漸的,大家也就把這事給淡忘了。
那年,鄉鎮改造,縣政府就開始在打這塊地的注意,房子鬧鬼,那把它拆了重建不就行了?怪事又發生了,每次有人要去拆除時都會發生離奇的意外,不是機器壞了,就是人病了,總之就是動不了它。
人們就更害怕了,怕驚怒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