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坐在一旁的老校醫站起來迎了上去,我們看見一位穿著大方得體的婦人出現在門口,她的身後跟著一位西裝筆挺的男人,方正的國字臉端正而威嚴。他們的視線落在我的身側,另一張病床上,苗苗安靜的躺在那裡,沉睡。
“你們是苗麗苗同學的父母吧?”老校醫問道。
“是的,我是苗苗的母親,一年前我們曾經見過一面,謝謝你這麼長時間來對她的照顧。”女人雖然很擔心孩子,卻很理智,強自鎮定的與老校醫打招呼。
“我早就跟你們說過了,她的情況不適合再待在學校,看吧!現在又發生這種事。”
“實在很抱歉!給您添麻煩了。”苗苗的父親也站了出來,雖然是在表示歉意,但語氣卻很生硬。
“算了,孩子是你們的,我操心也沒有用。”老校醫嫌惡的擺了擺手,明顯對他們沒有好感。“她剛才情緒有些不穩,打了鎮定劑,恐怕沒這麼快醒過來,你們再坐一會兒吧,如果嫌這地方不乾淨的話,可以過一會兒再來。”
“沒關係,我們在這陪她。”苗太太道,人已來到床前,理了理苗苗臉上凌亂的髮絲,兩手握住她的小手,坐在床邊。
看著這一幕,墨年與我交換了個眼色,站起來,走過去自我介紹,並掏出了證件。
這對夫婦彷彿才發現旁人的存在,驚疑的打量著我們,目光落在我身上時,又多掃了幾眼我的腿,我想這一定是他們的職業習慣。在墨年的要求下,我們來到外面,刻意避開那棵老樹,在另一側的空地上停了下來。
關於一年多前的那個晚上,苗太太的敘述與我們所知道差不多,甚至還沒有那本《女廁血案》瞭解得詳細。我們所不清楚的是,在那之後,又是什麼原因造成了苗苗的失憶。
第三十七章 心理醫生
(昨天真是沮喪至極,開始對自己的寫作能力產生質疑,壓抑、疼痛,糟透了。)
37、
在案發後漫長的兩個多月裡,苗苗沒有離開過家門半步,心理醫生每天都要來一次。
她就像個陶瓷娃娃般坐在床上,兩隻眼睛深深的窩陷下去。
“苗苗,今天想吃什麼呀?”
她好似沒有聽到心理�